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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霍格話裡深意的弗瑞突然笑了,與尼德霍格對視一眼,得到對方許可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總得給敵人一個攻擊的點吧,不然整日被人琢磨著,豈不是要煩死了?況且,得到你讓出那部分利益的人不會坐視你完全倒下的。”
“哈哈哈,正解!”
尼德霍格大笑著衝弗瑞豎起大拇指。
沒有誰是完全的傻子,尤其是他面前的這二位,更是一點就透的人。
弗瑞總是走極端,那是因為他的經歷讓他長了太多教訓,導致他太過謹慎。
他其實更願意走尼德霍格所謂的中庸之道,畢竟只有坐在那個位置才明白整天和那些安理會的人打交道有多累。
他思考片刻,提出了一個核心問題:“那這兩者該依靠什麼去界定呢?如何才能保障事情達到一個平衡狀態呢?”
弗瑞所問的東西正是中庸裡最難把控的一點,也是中庸最容易被人曲解成取中間值或者和稀泥的一點。
可這種東西,除了自身的人生經驗可以起到輔導作用以外,他人是無法言傳身教的。
即便尼德霍格飲用過密米爾之泉的泉水,他也做不到替別人排憂解難的地步,便搖頭嘆道:“儘管我擁有強大的能力,但早已定型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並不能讓我的智慧突破到某一個層次。你請教我這個問題,實屬難為我了。”
弗瑞也明白這其中的難點,理解尼德霍格,但也難免失落。
這時尼德霍格又說:“別太糾結於這個,等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你需要什麼了。必須得到的好處分毫不讓,不必推辭的壞處坦然接受,遇事猛如虎,無事細看花,則大事可成。”
弗瑞唸叨著後兩句話,仔細品味,然後興沖沖地走了。
希爾似乎是有什麼事想和尼德霍格聊,並未與弗瑞一同離去。
等他從走廊消失以後,站在尼德霍格家門口對他發出了邀約:“這個週末,你有空嗎?我”
希爾話說了一半,埃迪突然興沖沖地拿著啤酒和披薩開啟了房門。
看到這一幕後埃迪連忙退了回去,同時趴在門上仔細聆聽外面的動靜。
希爾的臉直接紅透了。
第一次邀請男人約會就被旁人看到這種事對她而言衝擊實在太大了。
可她是個敢愛敢恨的人,鼓足勇氣說:“我對你所描述的中庸之道還有很多不理解,你可以為我多解釋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