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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喝茶不帶我嗎?”花笑有點失望。
周寒瞪了花笑一眼,花笑不說話了。
周寒剛進入茶樓,一個茶夥計便迎了上來。
“姑娘是一個人,還是會客?”
“會客!”周寒說完朝四下打量,大廳中人不多,只有三桌茶客。但好像都不是在等她的人。
“姑娘請上樓,樓上有雅室,清靜。”夥計熱情地介紹。
“好,帶路吧!”
周寒跟著夥計上了二樓。
經過幾座雅室,夥計都沒有停下,而是很有目的的,帶著周寒進了走廊盡頭的一間雅室。
推開門,夥計恭敬地說:“姑娘請進!”然後不等周寒說話,就即刻退走了。
就在門開啟後,裡面的情景映進周寒的眼中。
茶室不大,卻很雅緻。茶桌上擺著精美的茶具,和一盤點心。茶桌旁,一個身穿玄青色長衫的男人側對門坐著。
聽到開門聲,男人轉過頭來,看著周寒,神色平靜。
男人應該有四五十歲上下,保養的很好,臉上雖然有皺紋,卻並不顯老態。他的兩鬢已經斑白,顯出幾分歷經世事的滄桑之感。他的頭上扎著書生的方巾,身上穿的長衫也是普通的絲綢長衫。他雙手攏在寬大的衣袖中,端坐在桌旁,既有文士的儒雅,又有上位者的正肅。
“坐吧!”中年男人示意讓周寒坐在他的對面。
周寒沒有馬上去坐,而是朝中年男人盈盈一拜,才走到桌子另一邊坐下。
周寒知道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是誰,可從始至現在,這個人從未承認過自己是他的女兒。所以,周寒沒有喊出“父親”這個稱呼。
兩人坐好,李靜之並沒有說話,而是注視著周寒。
周寒很坦然,拿起茶壺,先給李靜之倒了茶,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喝著茶。
又過了一會兒,李靜之才緩緩問道:“你知道我為何叫你來此?”
“我知道!”周寒平靜地回答。
李靜之點點頭,“你一進京城,就被人注意了,你的周圍很難說有誰的探子。”
“我現在在別院很好,孃親都為我安排妥當了,我無事便逛逛京城。”
“你讀過書?”
“略讀過三兩本。”
“這很好。”
李靜之輕輕抿了一口茶,又問:“你覺得京城如何?”
“天子腳下,皆是旁處不能比的。”周寒從容回答。
“聽說你在襄州長大,襄州曾經經歷戰禍。”
“僅涉及了襄州的幾個縣,後來我隨收養我的阿伯到了襄州城。朝廷的軍隊到的及時,並未禍及襄州城。”
“收養你的阿伯,現在如何了?”
“阿伯長年行乞,身體虛空得厲害,在我來京城之前,便已……”周寒話沒說完,神色變得黯然。
“可惜了!”李靜之輕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