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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昱也跪在了顧長曜身邊,兩人低著頭,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顧衍發了一通火,最終歸於平靜:“你們自己跪在這裡好好地想想吧,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想不出來,就一直跪著。” “兒臣遵旨!” 顧衍沒有再看他們,轉身走了,丁忠連忙跟上去,扶住了踉蹌了一步的顧衍。 直到走遠了,顧衍才嘆息一聲:“丁忠,朕記得以前睿王和信王不是這樣的,怎麼這次春獵都變了呢?” 兩位王爺,豈是丁忠敢評定的:“睿王和信王還年輕呢,心性未定,遇到的事情再多一些,該明白的就明白了。” “只怕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兩位王爺打小就聰明,皇上您剛才那一番話,他們聽進去了,自然也能琢磨出來道理。” 丁忠的話並未徹底撫平顧衍心中的憂愁,他再度想起了陸蕎的那件事。 若是太子當時在的話,定然會攔下那些人,而不是冷眼旁觀。 今日遇刺一事,太子也不可能臨陣脫逃。 太子仁厚,但就是太過仁厚了,容易輕信別人。 但凡太子能有睿王和信王的幾分心冷,自己也能放心些…… 顧長昱和顧長曜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那些世家小姐們聽到兩位王爺罰跪的原因,一時之間都有些瞠目結舌。 尤其是不久前才誇讚過顧長昱英勇果敢的許棉,簡直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陸沅知看著這些默不作聲的世家小姐們,淡淡地提醒了一句:“道歉吧。” 許棉的聲音極低:“對不起。” 陸沅知將許棉拉到了戚子衿面前:“首先,你要道歉的人是子衿;其次,你的聲音太小了。” 一開始,這些人罵的就是戚子衿,道歉也該跟戚子衿道歉。 戚子衿沒想到陸沅知連這一點都想到了,心中有些感動。 許棉看著戚子衿,死活說不出道歉的話:“戚子衿,你別太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戚子衿反問,“我從未主動招惹過你,但你一次次地來挑釁我。我早就說過,你若是有本事,就讓睿王非你不娶,而不是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許棉被戚子衿堵的無話可說,最終還是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之前不該那麼說你。” 有了許棉開頭,其他人也期期艾艾地跟戚子衿道歉。 那一聲聲的道歉中自然沒有多少誠心,但聽著,就是讓人心裡舒暢。 道完歉之後,那些世家小姐們就捂著臉跑了,覺得丟臉。 雲旎是最後走的,她也是道歉看上去最誠心的一個人。 “陸沅知,沒想到你真的贏了。”雲旎試探道,“只是我很好奇,到底是睿王和信王自己輸了,還是有人因為這場賭局,讓他們輸了。” “那你可真是高看我了。”陸沅知回以一笑,“我可沒有這個讓他們輸了的本事。” 雲旎不置可否,轉身離開了。 “這雲家往年低調的很,最近倒像是轉了性子。”戚子衿提醒道,“想必是他們覺得時機到了吧。” 至於是什麼時機,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用明說也明白。 “那就看看雲家的底牌是什麼。” 戚子衿問道:“你跟信王的婚事,是如何打算的?” “這未來信王妃的頭銜還挺好用,當然是要先物盡其用了。” “陸姑娘灑脫,倒是我及不上的。” “不。”陸沅知搖了搖頭,“你才是真正灑脫的那個人。” 兩人相視一笑,倒是生出了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這一邊,蕭定辰帶著弓箭往回走,抬眼就看到了燕辭楹,他臉上立刻浮現出了笑容,喊了一聲:“阿楹。” 燕辭楹走到蕭定辰跟前,看到了他身上的傷口:“我帶了傷藥,先跟我回去將傷口包紮一下吧。” “這點小傷不礙事,我還得去找一些草藥。” “草藥?” “嗯。袁醫師說有一味草藥只有武陽山有,我之前沒有找到,等會兒還是得再去找一找。” 聽到袁醫師三個字,燕辭楹的臉色微微一變:“讓你身邊的隨從去找不行嗎?” “這件事比較重要,我不放心讓其他人去辦。” 燕辭楹心中有些苦澀,到底是找草藥的事情重要,還是袁青衣的事情重要? “她的事情,你總是要親力親為。”燕辭楹自己也不知道是用何種語氣說出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