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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禹自然見不得這些人懷疑陸沅知,主動走到陸沅知身邊,幫她解釋:“她是釗鑰司的人,來救我們的。” 向來沉默的雲淮反倒是第一個開口了,他打量著陸沅知,很明顯的不信任:“我見過釗鑰司的很多人,唯獨沒有見過一個戴面具的人。” 有人附和道:“沒錯,你要是心裡沒有鬼就把面具摘下來。” 這些人害怕刺客,但是他們更害怕如此輕易就能殺了那些刺客的陸沅知。 陸沅知看著那些人恩將仇報的樣子,心中並無波瀾。 蕭定辰走了過來,他站在了陸沅知前面,和蘇少禹一起將陸沅知護在了身後:“她剛才救了我們。” “那她為什麼不能摘面具?”依舊有人質疑。 陸沅知從兩人身後走出來,拿出了竹青給自己的令牌。 釗鑰司的令牌都是特製的,沒有人不認識。 這下子,沒有人敢懷疑陸沅知的身份。 “我的臉你們要是看了,今天就未必能活著離開這裡。”陸沅知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你們確定要看?” 聽到這話,那些世家子弟立刻搖頭:“我、我們不看了。” 唯有云淮,一直盯著陸沅知:“盛掌司呢?” “釗鑰司難道只有盛掌司一人嗎?”陸沅知反問道,“事事都要掌司大人親力親為,要我們這些下屬有什麼用?” “沒錯。”蘇少禹最害怕見到的人就是盛意了,“哪能事事都讓盛大人親自出面?” “這裡應該安全了,你們繼續吧。”說完你這句話,陸沅知就飛身離去。 蕭定辰看著她施展輕功,感嘆了一句:“釗鑰司還真是臥虎藏龍。” “什麼臥虎藏龍,分明是藏汙納垢。”有人說了這麼一句,“沒個好人。” 說話的人是沈家大房的嫡子沈連迢,當年沈家的事情是釗鑰司查辦的,他始終認為沈家無罪,都是釗鑰司無中生有。 蘇少禹生氣了,指著沈連迢的鼻子開始罵:“你才被釗鑰司的人救了,就說釗鑰司沒有好人。過河拆橋,都沒有見你拆的這麼快的,真不要臉。” “釗鑰司將我沈家害成這樣,我還不能罵了?” 蘇少禹抬腳就要踹沈連迢:“你沈家的罪證都明明白白的,釗鑰司稀得陷害你沈家,我看就是你沈家有罪在先。” 沈連迢被蘇少禹踹了一腳,不甘示弱地要還回去:“你胡說八道,我沈家就是被冤枉的。” 蕭定辰上前拉住了蘇少禹,將他往後拖,恰好避開了沈連迢這一腳:“別鬧了,我們先走吧。” 於是,在踹了一腳沈連迢之後,蘇少禹被蕭定辰拉走了。 沈連迢看著自己衣襬上的鞋印子,氣得騎上馬就走了,也沒什麼心思繼續參加角逐賽了。 陸沅知並沒有走遠,她從剛才就感知到了,除了那些刺客,在暗處還蹲著幾個人。 那些刺客負責殺人,但是設下陷阱的另有其人。 陸沅知並未打草驚蛇,假裝離開,實則一直盯著他們,跟著他們回去了。 這幾個人行蹤極為隱蔽,甚至在反追蹤這一方面也是高手。 如果今天追蹤他們的人不是陸沅知,肯定早就被發現了。 跟著他們一路走進深山,陸沅知發現他們藏身在一處溶洞裡,溶洞的中央是一片自然形成的小圓湖,湖上有迴廊亭,此刻迴廊亭中站著一個面容蒼老的男子。 “四長老,我們失敗了。”那幾個人一臉頹敗之色,“原本我們快要得手了,沒想到釗鑰司的人出現了。” “釗鑰司出現了多少人?” “一個人。” 聽到這個回答,四長老先問道:“是盛意親自來了?” 那人搖了搖頭:“不是,是釗鑰司的一個屬下。” “你是說,釗鑰司隨便一個下屬,就可以殺了我們精心培養了多年的刺客?” 面對四長老的問題,那幾個人都不敢回答,從他們的沉默中,四長老也知道了答案:“那些傀偶呢?他們殺了盛意之後,應該回來了。” 就在四長老說完之後,另外一個人從外面衝了進來:“四長老、四長老,出事了。” 看到來人慌張的樣子,四長老心中不安:“怎麼了?” “我們派出去的傀偶,全部都死了。” “你說什麼,傀偶怎麼可能死?” “真的死了。”那個人癱坐在地,“不管如何喚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