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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沅知和顧長曜一同進入了京華閣,兩人被侍從領著上了二樓的包廂。 說是包廂,其實並沒有門,只是掛著紗簾和珠簾用來遮擋外面的視線。 看戲的時候,則是將紗簾掀開,留有珠簾,並不影響看戲,同時又有獨立的空間。 巧的是,顧長曜的包廂就在雲旎定的包廂隔壁,所以雲旎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陸沅知和顧長曜一起走了過來。 雲旎笑著走上前:“沅知,你可算是來了。我剛剛還想著讓人去門口等著,這樣你來了就能直接進來。” 沈珈音在雲旎後面走了出來,顯然,今天雲旎也邀請了沈珈音。 沈珈音看到站在陸沅知身側的顧長曜,眼中閃過欣喜之色,正準備上前說什麼,顧長曜就先開口了:“今天我只是來聽戲的四公子,你們一切如常,就當沒有見過我。” 顧長曜率先走向了自己的那間包廂,完全無視了沈珈音的舉動,這讓沈珈音有些受挫。 三人在包廂坐下之後,沈珈音問道:“陸姑娘今日是和四公子一起來的?” 陸沅知對人的情緒感知是很敏銳的,她察覺到了沈珈音對自己的敵意:“我就算是和四公子一起來的,也是名正言順。” 的確,皇上賜婚,陸沅知就是板上釘釘的信王妃。 “雲旎,你剛才可沒有告訴我,還邀請了陸姑娘。”沈珈音從丫鬟手裡拿過了一個小盒子,“這手鐲我只備了一份,若有機會,下次再給陸姑娘補上。” 雲旎開啟了木盒,裡面放著一隻金鑲玉嵌珠寶手鐲:“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 “雲姐姐,這京中的世家小姐中,只有你對我最為照料,這是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陸沅知看著沈珈音和雲旎之間的你來我往,心裡有些好笑,她竟不知,這兩人何時如此姐妹情深了? 雲旎最終還是收下了手鐲,隨即看向了陸沅知:“沅知,之前參加宮宴的時候,你和珈音之間有些誤會,今日趁著這個機會,不如握手言和,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 陸沅知掃了一眼沈珈音,隨即就笑了:“昨天收到你的帖子,我還有些奇怪,你從來不愛聽戲文之類的,只當你是轉了性子,沒想到是為了迎合沈姑娘的喜好。早知如此,我就不來了,免得擾了你們二人的興致。” 聽到這話,雲旎的目光微沉,沈珈音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雲姐姐確實對我照顧頗多,既然雲姐姐邀請了你,那大家就一起安安心心地看完這場戲吧。” 陸沅知並沒有答應雲旎口中的“握手言和”,但沈珈音似乎覺得這件事已經解決了,說話間帶著幾分飄飄然。 最近沈家,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眼看著有復起之勢,沈家的人只覺得自己的背都挺直了。 雲旎不似沈珈音那般沒有聽出來陸沅知的意思,只是她不知為何,沒有提醒沈珈音。 沒有等多久,這場戲就開始了。 江潮生能受到京中眾人的追捧不是沒有道理的,那模樣和唱腔非常出挑,饒是陸沅知這樣對聽戲一般的人,都看進去了。 就在戲唱到一半的時候,竹青帶著釗鑰司的人衝了進來:“除了京華閣的人,其他人搜查後立刻離開!” 臺上的戲被迫中止,那些客人自然認出了這些人是釗鑰司的人,敢怒不敢言。 “誰是班主?”竹青再次問道。 和江潮生同臺唱戲的一個男子站了出來:“我是!不知京華閣何處惹到了釗鑰司?” 竹青並沒有回答班主的話,只是下了命令:“抄查京華閣,所有人不得阻礙!” 抄查和搜查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相差甚遠,班主縱然忌憚釗鑰司的人,也不想讓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你們釗鑰司辦案,就如此妄為嗎?沒有證據,沒有罪名,憑什麼查抄京華閣?” “釗鑰司辦案,阻攔者殺無赦!”盛意略帶陰冷的聲音響起,他從門外邁步走了進來。 逆光而來,盛意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宛如從地獄走出來的勾魂使者,望而生畏。 來京華閣的人,出身都不低。 在盛意出現之前,不少人或坐或站,就是沒有人跪下,都有些憤憤地看著竹青一行人。 但是在盛意出現的那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垂下了眼眸,不敢讓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