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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很多外國媒體報道過,所以並非空穴來風,大家有興趣可以去查一下,這裡就不再多說了,講的是除了這三種方式之外,沒有人能見到那些東西,即使薩滿巫教也是如此,所以,薩滿每次行巫,都要用活人擔當附體媒介,這樣才能和那些外道之物溝通,這也就是‘陰媒’的來源。
我當然是見不得鬼的,除非是在某種特定環境下,例如被黃皮子迷了的時候,除此之外我雖然能感覺的到,但是根本就瞧不見,不過說來也巧了,今天我的身邊就有那麼一位能見鬼的主兒,這錢扎紙雖然為人瘋瘋癲癲說話顛三倒四,而且還是一深度遊戲沉迷者,但是他的祖上曾經跟鬼差有過合同,時代做的就是和鬼談生意的行當,所以他可以看得見鬼,這也算是天賦異稟吧,不過在知道他的這個本事著實幫了我一大忙。
我心中冒出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如果有他在,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陰媒’而招來鬼魂了?
這個想法我覺得可以一試,但就在我抄起鼓準備化理念與實踐的時候,那錢扎紙忽然對我說好像不對勁兒。
我慌忙問他怎麼了,只見錢扎紙指著那張看上去潮潮的大床對我說道:“它……那女鬼轉過身去了…………”
我當時就納悶兒了,心想著它轉就轉過去唄,有啥大不了的?不過轉念一想,這事兒不對,要知道這邪術應當只有害人一個目的,現在它不衝上來跟我倆拼命,為啥還要對我倆大露空門呢?
錢扎紙對我說,他說那女鬼被我剛才那一下傷的好像挺重,它抖的很厲害,坐在床上轉過了身,把那畸形兒緊緊的摟在懷裡不讓它露頭,然後腦袋以詭異的弧度轉到了背後,望著我倆還在嘻嘻的笑著。
我聽他這麼形容之後,心中忽然一酸,想到了什麼,就在這時,錢扎紙對我說道:“我說,這什麼情況兒啊,它這是在搞什麼,難道是陰謀?”
我嘆了口氣,然後望著那張大床,喃喃的說道:“它搞的應該不是陰謀,而是母愛。”
沒有錯了,我剛才忽然想到了這‘金身子母肉菩薩’的形成,心中便是一陣酸楚,它的怨念來源就是母愛,因為親眼見到自己的孩兒餓死在自己的懷中卻沒有辦法,甚至連叫喊都叫不出,所以死後這股發洩不出的母愛轉化成了怨念,照理來說,身為邪術的它,應當沒有任何的意志,連智商都很低,就像個傻子一樣,但是真想不到,即便是這樣,它受傷了以後首先想到的也是保護那個孩子。
它生前受了非人的苦楚,為什麼死後還有繼續忍受無邊的浩劫呢?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想到了這裡,我的心中又是一陣難過,但是我也知道,我必須這麼做,但是在此之前,或許,或許我該做些什麼,在我有能力的時候,為它們做點什麼。
於是,我拉著錢扎紙默默的走出了那臥室,在走廊裡,他問我怎麼了,我對看著好像營養不良的他,便簡單的對他講出了我的想法,那子母菩薩已經被我的玉佩所傷,而且它們的智商不高,看來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害人,所以我便對著錢扎紙說道:“小錢,你能扎一把剪刀麼,我想跟你買,多少錢?”
錢扎紙在聽完我的話後哈哈一笑,然後對我說道:“你也太小看我這個散人公會的副會長了,雖然我遊戲裡面經常黑人的錢,但絕對不會黑我的朋友。”
我心裡知道,他這扎紙的活計也是很損身體的,要不然他看上去能像個病癆鬼麼?自古以來,這些事物大多數都是一買一賣,我見他這樣,便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別呀,剛才那個就不說了,但是現在還要你損神開光,多少你也收點吧。”
錢扎紙嘿嘿一笑,然後對我說:“你在這麼說我就生氣了啊,你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奇怪?又不是你自己的事,我覺得幫你挺有意思的,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