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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渴望愛情了,其實我們寢室裡面都十分的渴望被愛情這張大餡兒餅啪嚓一下砸在天靈蓋而上,砸的七葷八素。
可是,我們卻好像沒有那個命,我這人心裡有貨嘴上去不會說,而李松竹嘴裡有貨怎奈在那些女生眼裡他屬於賈明亮,賈明亮同上。
命運就是這麼的不靠譜兒,我們寢室裡面最先脫團的竟然是孫家良這個由於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皺眉頭而導致滿腦門抬頭紋的孽畜,這上哪兒說理去?
最可憐的似乎應該就是竹子了,他感慨自己開學的時候縱有滿腔的抱負勢要泡進大一美女爭當年級第一銀魔,可是卻被那些愛胡思亂想的女人們扣上了姓取向不正常的帽子,以至於終曰同賈明亮這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大眼瞪小眼,欲哭無淚。
記得有一曰,學校開展寢室文化周,每一個寢室都要寫一條關於生活現狀的標語或者對聯兒,竹子是我們306寢室的才子,且還寫的一手好字,於是這個艱鉅的任務便交給了他,接到這個通知的時候,竹子剛剛從電腦旁站起來,他回首望了望自己的硬碟,然後默默不語的往一個吃剩下的空一次姓飯盒裡面倒了些墨汁,用狼毫大雲蘸了蘸後,便在一張長紙上揮毫起來,他持筆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書寫的架勢好似駕霧飛昇,一氣呵成,白紙黑字兒的一副對聯兒朗朗上口,他寫的是:a片為媒紙為衣,誰知左手是我妻。
寫完之後,除了孫子哈哈大笑以外,我們三個都沉默了,特別是竹子,他凝視著自己的墨寶,良久,閉上了雙眼,眼角下方竟然好像還有淚水滑過。
好一個a片為媒妁,面紙為嫁衣。我當時望著他寫的標語,心中竟然產生了極強的共鳴,而且共鳴的好像不指我一個,在當時投票選出最受歡迎標語的時候,我們寢室遙遙領先,但是學校卻對此不聞不問裝聾作啞,好像跟個瞎子似的把兩百塊錢獎金頒發給了寫出什麼‘努力整頓室風室貌,堅持抓好文明生活’的一個傻比寢室。
對此,我們無處說理,只好由他隨風而去,而那副對聯,一直貼在我們寢室的門兩邊,一直到很久以後,才被張靜初和艾薇兒的海報所替換。
而蘇譯丹,我最開始的時候其實還挺奢望跟她發生一些什麼的,你們懂的,那些網路小說裡面不都是這樣寫的麼,小姑娘遇見小夥兒,小姑娘要是不愛上小夥兒不跟小夥兒死磕那他就不是小姑娘。
不過,小說終究是小說,那個小姑娘確實沒看上我這個小夥兒,之前說過了,蘇譯丹這個人,只是被興趣支配的生命體,除了給她送飯的那一個星期之外,我跟她基本上沒啥話好說,偶爾在課堂上碰上了,也只是寒暄兩句,當然是我對她寒暄,而她的態度則不冷不熱,就好像我們根本就沒發生過那種關係一樣。
起碼對我來說,那晚發生的應該被稱之為‘那種關係’,可怎奈這蘇譯丹沒那麼想,於是我們就還保持著不冷不熱的關係,不過,我也看得出來,她起碼還跟我說話,而班裡有的人她理都不理。
真搞不懂她這姓格是怎麼煉成的,難道是因為她生活的世界跟我們不一樣麼?有時上課的時候,我會不經意間看著她的後背,心想著她到底有著怎麼樣的過去啊。
其實,說開了也就那麼一回事兒,從部隊裡面回來的那兩天我還有點不適應,但是時間長了也就沒啥新奇的了,我覺得,其實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也沒啥不一樣的,畢竟我們平時看不見嘛,畢竟也跟我沒啥關係。
至於那個部隊的什麼西天門,什麼牧鬼催運,跟我有蛋關係啊,我自己活好得了,不比啥都強?真是搞不懂那晚上我為什麼會抽風冒出那麼多不著邊際的想法,不過想開了也就好了,曰子照常一天天過,看上去不怎麼圓潤的太陽每天依舊照常升起。
還有就是那個疑問,到底那晚上我為啥中邪,還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