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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地笑著。
王夫人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不可抑制,手指著寶玉,恨聲道:“你老子要你學習,不得與丫頭再調笑,你聽到哪裡了?”
襲人見王夫人進來嚇得趕緊跪了。王夫人想著平時襲人對自己說的話,再想想剛才襲人那滿臉紅暈的痴迷狀,劈臉一巴掌下去,“你個狐媚子,我好好的兒子都給你勾引壞了。”
王夫人轉向湘雲,“史姑娘也是大家子,這麼勾著爺們過來調笑,怕是勾欄院的姑娘也不如你的手段。”
湘雲聽了王夫人的話,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拉著翠縷的手,“我不活了,是寶玉自己來的,哪裡是我要他來的。”
王夫人也不管湘雲,叫彩雲、彩霞拖了襲人,與關起來的丫鬟放一堆,天明再說。自己帶著金釧等人回去了。
寶玉見王夫人發火,嚇得不敢動彈,這時見王夫人注意力都在襲人、湘雲身上,一溜煙兒地跑回了。
彩雲、彩霞把襲人往關起來的丫鬟那送,襲人就趕緊求彩雲,“彩雲,你知道咱們寶玉的性子,寶玉吃胭脂也是老太太允的。還望你往老太太那說一聲。”
彩雲和襲人的關係原就好,今兒見她遇到這樣的事兒,就說:“你且安心,我這回去就去找鴛鴦。”
襲人方放下心來。
彩雲彩霞把襲人送了去,彩雲帶著幾個小丫鬟,收拾著寶玉胡亂睡下,吩咐了小丫鬟好好值夜。就和彩霞回去王夫人那裡了。
那的一院子大丫鬟,都給關到值夜婆子的更房裡,這些人裡面,有平素喜歡和寶玉玩笑的,也有那不怎麼招徠寶玉、只管做好自己活計的人。現在都被關到了一起了,就分了二夥,各自不待見。這些人見襲人也被關了進來,卻都怕起來。原以為不過天明瞭,罵一頓,罰跪跪,頂多打幾板子的事兒,卻因為不知道天明會如何,膽小的就一時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有一個哭的,就有人被帶著哭的。
這沒了大丫鬟管束的,暗沉沉的不見燈火,只有幾個值夜的婆子在更房外閒聊。聽得更房裡的哭聲,就不耐煩地呵斥幾句,哭聲就歇一會兒。一會兒又有人哭起來,婆子也不再管。那嗚嗚咽咽的哭聲,就在大觀園的寂靜夜裡飄著,一時間聽得到哭聲的瀟湘館更是壓抑,就連離得老遠的稻香春處的李紈都沒有睡好。
史湘雲在王夫人走後放聲大哭,翠縷緊著勸,就勸不住湘雲。湘雲只說:“翠縷,我活不得了,活不得了。”
翠縷沒法,低低聲和湘雲商議,“姑娘只說活不得了,難道就這樣去死不成?”
湘雲嘴裡說活不得了,心裡還是怕死的,見翠縷這麼說,就扭了翠縷一把,“你是巴不得你姑娘死了,你好脫身去找男人啊。”
翠縷忍著疼跪下,“姑娘,姑娘,從老太太把奴婢給了姑娘,奴婢這條命就是由姑娘了,怎麼敢背了姑娘。”
湘雲聽了翠縷提老太太,眼珠轉著,招了翠縷起來,“這事兒我得找老太太做主,不能由著王家那賤婦辱我。”
主僕細細商量一番,翠縷就拿著裝了碎銀荷包,給了院子裡的一個值夜婆子,吩咐她天亮就走採買的小門去保齡侯府,請二太太、三太太來接姑娘回去。
那婆子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捏著荷包裡的碎銀,嘖嘖幾聲,心裡腹誹幾句,這大家子的姑娘被拿來與勾欄院子的姐兒比,是不能在賈家待了。到了保齡侯府,唯恐天下不亂,把王夫人的話原原本本地說給了保齡侯夫人。保齡侯夫人氣得臉色漲紅,彷彿被人煽了幾巴掌,打發人去告訴忠靖候、保齡侯此事,自己找了忠靖候夫人一起去了賈府,又叫了那婆子上車,一路上把王夫人的話學給妯娌聽。
王夫人昨夜一番操勞,早晨起來心裡就不痛快。還是勉強支撐著,把家事吩咐了,就去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