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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多年,讓世人如何看我烏那拉那府。還有姐姐,出嫁了咱們也是阿瑪額孃的女兒,一樣可以盡孝,可女子的花期就……”
覺羅氏、柔則齊齊變臉,可不好回話,難道說要嫁貝勒爺不打算成婚了。饒是覺羅氏老謀深算。也沒法在眾人前開口。
甘淑儀卻不幹了,她母親是瓜爾佳氏,雖是旁支,但兩家關係不錯。她也是從小認識永謙表哥的,本來就被剛剛覺羅氏要給宜修身邊丫鬟開臉的話,給挑起了火氣,如今聽宜修說兩人一直拖著表哥,就更氣了。
“有婚約還不安分,未出閣的姑娘哪來的臉來陪產有孕的妹妹。莫不是打著攀貝勒府的高枝才一直拖著不成婚吧?”
似未說過癮,甘淑儀面露不忿,“果然是相由心生,長著一張妖言惑眾的臉,心自然是不乾淨的,就你也配的上我永謙表哥。表哥真是瞎了眼,才與你定下這門婚事。”
“好了。甘妹妹,婚事畢竟是撫遠將軍府與烏拉那拉府定下的。咱們說到底都是外人,如何好多說。”
為了讓柔則跳驚鴻舞,宜修出面緩和,又眼神示意甘淑儀最好安分點,進而舉杯道:“今日,嫡母與姐姐是貝勒府的客人,如今宴席已開,滿堂花香醉人顏,杯且從容,歌且從容,諸位當飲此杯。”
“好。”宋雲煙、武玲瓏附和道。
齊月賓、苗雨嫣卻覺柔則二人古怪,但也不敢不給側福晉面子,當即舉杯飲盡。
甘淑儀被宜修壓制,只好也抿了口茶。
覺羅氏、柔則不欲讓眾人再議論婚約,也舉杯跟從。待氣氛稍緩,覺羅氏示意身邊的小丫鬟十分“不巧”地茶水打翻在柔則身粉色旗裝上,開口,“宜修,你姐姐舟車勞累,又溼了衣裳,讓她換件衣服休息一下。”
宜修還期待柔則起舞的樣子,自無不可。
柔則見宜修同意,與覺羅氏對視一眼,內心都是計策即將成功的喜悅,起身在丫鬟的帶領下換衣服。
甘淑儀瞧見柔則離席,小聲嘀咕:什麼溼了衣服,我看是身子差,舅父也是怎麼就給表哥定了這門親,以後指不定怎麼作呢?
柔則開啟箱子,拿出早已被改成舞衣的妃位吉服,珠玉相間,瓔珞流蘇垂在腰間,粉紗飄起,更顯仙氣。
柔則反覆摩挲著吉服,心想:這算什麼。將來她肯定能更高位的吉服。而後,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本就漂亮的吉服舞衣加上柔則傾國傾城的容貌,襯的柔則整個人宛若月宮仙子。
“小姐真美啊,貝勒爺若瞧見您。肯定會傾心的。”丫鬟雲澗奉承道。
柔則莞爾一笑,在侍女的帶領下,避開眾人朝後花園走去。
額娘打聽過了。每日這時候貝勒爺都會去後花園散心,自己翩翩起舞肯定能俘獲貝勒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