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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嗎?怎麼是貝勒爺,那自己以後怎麼辦?
蘇培盛更是滿臉苦澀,一見這女人就沒好事。上回她在海棠花下起舞,自己被連累杖責二十,如今又來什麼梅前祈福。貝勒府是少這位吃,還是少這位喝了,出來作甚,害得他又被訓。
可還不得蘇培盛動手,柔則就哭了出來,三兩步上前扯著胤禛褲腿,哭訴衷腸:“嗚嗚嗚……貝勒爺,菀菀對你當真是痴心一片,就算你不喜歡菀菀,也不要如此厭棄菀菀……”
柔則一靠近,胤禛就聞到一股幽香,沒了之前的勃然大怒,望向腳下的美人露出的白皙脖頸,甚至生起了比之前還多的憐惜之心。
冰天雪地,美人在前,梨花帶雨,如泣如訴,幽香沁人。
柔則見眼前人沒了之前的抗拒,立馬就想趁勢邀請人去聽雨軒,只要自己得了寵幸,就一定能東山再起,進而將宜修踩在腳底。
然而,一道吼聲傳來,骨子裡的恐懼再現,嚇得柔則瑟瑟發抖,直往胤禛懷裡撲去。
最近天冷,宋雲煙要舉辦篝火宴,對於甘淑儀而言,自然是消遣的好去處。當然,最重要的是,苗雨嫣要照顧淑媛不會一起去,可以逃離苗雨嫣秋後算賬的數落與責罵。
原本宴會上,她與烏日娜、塔娜、馮若昭、舒舒覺羅·靜瑤玩得好好的,結果有個丫鬟說,主子爺從前面過去了。
主子爺啊?自從福晉頭疼病再犯,她們這群女人,當真是有將近一個月沒見過了。一聽這訊息還得了,反正都玩的差不多了,就成群結隊一起來,勢必要在爺面前露露臉,省的爺真把她們給忘了。
好傢伙,一來就瞧見柔則那個賤人對著爺投懷送抱,這還得了。
甘淑儀怒火沖天,“啊……你個賤人,居然還敢勾引我們爺,給我去死……”一邊吼一邊衝過去,將投入胤禛懷抱的柔則給扯出來,一把扔在雪地上,直接就騎在柔則身上扇巴掌,對著柔則貼面開打。
“你個小賤人,最近不是說病了嗎?本側福晉才大發慈悲放你一馬,好傢伙,你這是風寒?”
“不對,應該是,是賤病,想男人吧!爺也是你能肖想的,看著福晉最近不管家就想嘚瑟起來,本側福晉告訴你,沒門,去死……”
烏日娜、塔娜插不上手,瞧著胤禛臉色不太對勁,就對著人噓寒問暖,“爺,您怎麼了,臉都紅透了?”
宋雲煙既不上前,也不勸架,而是更是讓丫鬟去找府裡,並叮囑下人不得外傳,更不得驚擾福晉。
蘇培盛再傻,聽著兩位蒙古庶福晉的話也明白,爺肯定是中招了。又是府上少數知道福晉有孕訊息的奴才,知曉宋雲煙的意圖,當即配合。特地要丫鬟傳人的時候,避開章府醫、楊府醫,專門找精通成人疑難雜症的鐘府醫。
馮若昭默默後退。她去絮柳苑的篝火宴,是蔣氏大著肚子,齊月賓忙著對賬,不想讓流雲院缺席,純粹為了湊數。對著眼前的情景,自然是有多遠躲多遠。
因著群芳閣無人居住,鍾府醫來之前,連忙招呼眾人將胤禛就近送到聽雨軒。聽雨軒原本是下雨時供女眷歇腳的場所,改建後也不大,佈置也是簡單,屋內只有一張桌椅,一張小榻。
被柔則身上的幽香一激,胤禛此刻酒勁兒上腦。雖神志還算清醒,但整個人已經癱倒,只能眼瞧著眾人為他忙裡忙外。
好在,鍾府醫腳程快,兩盞茶的功夫就到了聽雨軒。
給胤禛把脈後,鍾府醫沉默片刻,拿出個香囊,給胤禛嗅了嗅。
胤禛聞著味,臉上紅暈逐漸散去,但仍舊沒能說出話來。
鍾府醫朝著幾個穴道扎針,半晌,胤禛才終於恢復。
能說話後,胤禛朝著蘇培盛下令:“把與聽雨軒來往的所有人都拿下 ,包括那個賤人,通通給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