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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對柔則的心思瞭然於心,不就是不甘心從角門入府,想在請安時用滿軍旗的出身抬抬自己的位子,當真是蠢貨!不過,她還是很滿意府上的格局,等兩個滿軍旗格格與太后賜的蒙古郡主入府,想必三方人會齊心協力、不予餘力地打壓柔則,府上現在這群人也會互相合作、相互提防,自己這個福晉就能置身事外、穩坐高臺。
思及此,宜修冷眼望著柔則,一字一句道:“你是憑什麼與眾姐妹相爭,別忘了烏拉那拉·柔則已死,入我貝勒府的是柔兒,你能有格格的位份,因為你是我的媵妾,而不是你烏拉那拉氏的出身,記住本福晉的話。”
然後,又溫和地看向眾人,輕聲道:“柔格格剛入府不懂府上的規矩,一時錯了事,大家不必放在心上,先坐下吧!都是自己人,早早敬了茶也好說話。來人給右側座位下端再加張椅子,扶著柔格格坐下。”
渭涇分明的態度,讓宋雲煙、齊月賓與苗語嫣明白了柔則在府上的尷尬地位,自然不會讓人多說什麼,各自領著人坐下,由甘淑儀帶頭敬茶。
敬了茶,才算是得了正妻認可,故而除了柔則,其他人都恭恭敬敬。柔則不知是之前宜修說的話衝擊力太大,還是被眾人排擠羞辱太過,端著茶起身走到正中間,久久不曾行禮,正當眾人以為柔則又要起么蛾子時,柔則終於在宜修凌厲又不屑的眼神中敗下陣,認命地彎下腰肢行禮:“妾見過福晉,福晉萬福金安。”
沒有人知道柔則一想到自己要在眾人前給宜修請安敬茶時內心湧出的無邊屈辱有多大,但被烏拉那拉氏和阿瑪明言拋棄的她,為了活命、為了復仇、為了給額娘洗刷恥辱,必須要低頭、要敬茶,唯有如此,才能承寵,進而東山再起。
宜修望著柔則一臉糾結又受辱的不甘模樣,內心沒有半點漣漪:當真是隻有一張臉的蠢貨,做樣子都做不到位,反正以後還有的玩,就看她今後的造化了。
“起來吧,以後你就坐右手邊最後的位子,聽雨軒雖小,但你可以一人住,也安靜,沒事多出來走走,做媵妾要有媵妾的樣子。”宜修點頭,並不刻意為難柔則。
柔則低著頭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巨大的屈辱感迫使她必須要改變現狀,可……唯有等爺忘了之前不愉快的經歷,方能驚豔出場,從而徹底改變當下尷尬的處境。
“柔格格既然之前和眾人說過話了,就不介紹你們重新認識了。本福晉重申一次,貝勒府有貝勒府的規矩,守規矩,大家就跟以往一樣開開心心過日子,爭取給貝勒爺開枝散葉;不守規矩,就自己找地方料理了,別連累家人,明白?”
眾人異口同聲答:“明白,妾等謹遵福晉教誨!”
“好。月賓、雲煙,以後還是你們幫著我管家,淑儀,兩個有孕的你多多注意,接下來皇室應酬多,本福晉怕是沒有功夫應付府中的事兒,希望大家能像希望那樣和睦相處。誰要是敢背地裡耍陰招,待本福晉空出手來,也一定和她玩玩!”宜修一邊說,一邊玩著護甲,眼神逐漸凌厲,嚇得眾人再次稱是,柔則也不敢冒頭。
訓完話,獨留了齊月賓,其他人都散了。
宜修面色不改,對著齊月賓點頭,瞧不出情緒,說了句,“你看,這人如何了?”
齊月賓笑而不語,連連搖頭。
宜修輕笑,轉而鄭重其事地說:“以後你多看著點,最近我得忙著去各個府上應酬,府裡還是得你管著。放心,不讓你白乾活,蔣氏腹中的,我已經和爺商量好了,只要母嬰均安,都歸你了。”
齊月賓喜不自勝,立馬應下。
“還有一樁事兒,府裡過段日子會來兩個特殊的女人,你親自把窈襄閣、祥雲院合併,重新修繕出來,得有蒙古風情,改成呼倫院。”
齊月賓微微愣住,眼神中的不解與質疑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