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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沒想到我會問他醫院裡的事,他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我看他那茫然的表情,繼續提示:「人挺帥的,又高又瘦,手指修長……還有什麼來著,呃,好像還有點禁慾?……」 這都什麼羞恥的鬼形容,說得我臉都熱了。
趙知硯冷冷看著我,估計是覺得我在浪費他時間。 他臉上寫著「你好像在搞笑」,不耐煩地打斷我:「沒有。」
趙知硯又摔門走了。
沒有就沒有吧,摔什麼門啊。 就這種人,活該他單身。
第9章 c08
那天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見過趙知硯。 樓下沒見過他的車,開門回家,客廳臥室裡也沒有他的影。 但我知道他是回來過的,找檔案、拿衣物,很多蛛絲馬跡都留下了,比如翻亂的衣櫃、半溫的水,還有沙發上搭著的潮濕的毛巾。
他是回來過的,只不過都是白天。那個時候我都在單位工作,於是就這麼錯過了。
我想錯過也好,省得再像這幾次一樣,我們話不投機,不知道怎麼就能聊崩了,最後總以他生氣摔門收尾。 再者,這其實也是我們之間的常態,這座房子絕大多數時間都是空著的,不像個家,倒更像個臨時的落腳處,偶爾會有一個人在裡面飲食起居,或者是他,或者是我,休息夠了就再離開。 我跟趙知硯兩人同時在的時候少之又少。
我也早就習慣了。
他不回家,我樂得自在。工作日裡朝九晚五地忙著該忙的事,週末無聊了就打電話約閔雪喝酒,或者等她打電話來。 就是一到那酒吧,勢必又得提起她心心念唸的那姓楚的。
這女人自己在中心醫院網站搜尋姓氏未果,最後只能投靠身在前線的趙知硯。我說「趙知硯說沒這號人」,她不相信,讓我再好好問問。 我嘴上答應著,其實也沒處去問。趙知硯人我都見不著,手機訊息更是別指望他回,再說他為這事兒都已經摔過一次門了,真要我纏著他繼續問這種無聊的問題,我也沒那膽子。公 中 㞻 :一 只 小 阿 蛋
我就那麼敷衍著她,後來閔雪火了,我也煩了。 她說:「你們夫妻倆太過分了!我們這麼多年同學情誼,這點忙都不肯幫,這可是我的人生大事。」 我說:「不就是找個人嗎,你自己去醫院前臺問問不就行了,再不濟你每個科室都掛一遍號,地毯式搜尋,肯定能找著。」
閔雪被我氣死了:「梁初你別咒我,我又沒病掛什麼號。」 我說:「找人嘛,又不是真看病。」 她說:「沒病還掛那麼多號,看起來更有病了。」 我:「……」
確實也是,我沉默了。 又過一會,閔雪自己幹了一杯雞尾酒,放棄了:「唉,算啦!其實當時我也喝醉了,看男的都有濾鏡,酒吧燈光又那麼暗,誰知道是不是我走眼了呢……沒準等找著了,才發現原來是個老禿頭,那我可受不了這打擊。」 我說:「也不是沒這可能,要不你在50歲以上的醫生裡再仔細找找。」 閔雪猛頓一下杯子:「梁初,你閉嘴。」
我們在酒吧窗邊坐了一晚上,這一年快要結束了,平湖邊上點綴著星星燈火,繚亂通明的夜景曖昧得像電影海報。 我倆的手機並肩倒扣在桌上,閔雪睨著半醉的眼,看著看著就笑了: 「你說你這已婚人士怎麼也過得跟單身一樣呢?我叫你出來喝酒,你隨叫隨到;咱倆這齣來瘋了一天了,你手機跟我的一樣靜,就跟欠費了似的……」
我當然知道她想說什麼,無非還是繞不開趙知硯。而我也還是那一套說辭:「你以為一個胸外主治能有多閒啊,他自己忙得要命,哪有時間管我。再說了……」 再說了,分明只是湊在一起搭個夥,實則他也沒什麼關心我的義務。
可我說不出口,可能我不忍心讓這位先婚後愛文的狂熱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