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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塹壕的土匪聯軍,一邊用手榴彈招呼著正在衝上陣地的土匪。
走坡上路線的,槍法還算不錯。在照明彈的指引下打死了幾個正在衝向火炮陣地的土匪,卻還是有幾個土匪繼續向縱深處衝去。
而一號帶領的一眾人則是猶如一劑強心針一般,注入了原本陷入苦戰的陣地。
原土匪頭目野豬正是這一段的指揮員。此時拿出了他的釘刺鐵錘,一錘打翻了一個敢於在他面前套出砍刀的土匪。
“兔崽子,反了天了。敢跟你野豬爺爺掏刀片子。你野豬爺爺用的大錘可比你們的刀片子結實多了!”
說完,這野豬又打翻了一個正在靠近的土匪。
“野豬營長!後面。。。不要戀戰,趕緊組織人手把他們從陣地上打回去!”
一號一槍打翻了一個從野豬背後跑上去準備偷襲他的土匪,連忙喊道。
“不用你個娃娃教我怎麼打仗。你野豬爺爺隨阿爾卑斯公爵打仗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玩泥巴呢!”
一號有些欲哭無淚了。雖然名義上野豬才是整個陣地的指揮官,但是自己可是雷恩親自認命指揮第一階段防禦的指揮官啊。。。
“我家主人說了,如果您能打得好,他就把他造的第一輛鐵騎讓你來帶!”
“什麼?哦哦哦哦哦!鐵騎才是男人的浪漫!野豬營的弟兄們,豬突猛進!”
聽到一號說到了鐵騎。這野豬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戰意。之所以阿爾卑斯讓他退出軍團,則是因為他在戰鬥中丟了一隻眼睛。所以其兇殘程度,從野豬的臉上便能夠看出來了。
一聽到野豬大喊而出的豬突猛進,陣地上一眾原來隸屬於他的親衛隊頓時便猶如打了一針興奮劑一般,爆發出了巨大戰力。
各自手中的步槍也彷彿就像是野豬手裡那根鐵錘一樣,揮砸在了進攻的土匪頭上。一時間,陣地上的反擊強度讓一號都感覺自己的到來得有些多餘了。
陣地這頭還比較好看,火炮陣地那邊就不太好了。累了一天的火炮炮手在突然面對拿著砍刀衝向自己的土匪時毫無還手之力。他們此時正在撤去兵器,也就是把火炮打包好掛在卡車上。頭四門火炮已經準備完畢,當時便被卡車拉出了掩體。但還是有兩門火炮因為位置的關係沒有第一時間完成撤去裝車。
“別管我,你們走!主人說了,能跑一個是一個!”
奮力用扳手抵抗著土匪用的砍刀,年紀稍大一些的炮長用身體推開了打算幫助他戰鬥的射手。
“炮在,人在。。。你們走。”
“是!”
對於炮長的命令,射手含著眼淚從地上爬起來執行了。此時的炮長身上已經被殺紅眼的土匪砍出了幾道流著鮮血的口子。
看了一眼自己身旁和另外一個坑底的火炮,被打鬥所散落在地上的炮彈。心中想起了剛才那句炮在,人在。
遠處已經開走的那幾輛卡車,車棚裡還探著個頭出來的射手。不由得多想,炮長咬牙用盡最後的力氣推開了架在身前的砍刀,一扳手砸在了一枚炮彈的底火上。
殉爆的火光中,這個炮長的腦海中閃現出的,是雷恩第一次和他們見面的時候那個問題,為誰而戰,為什麼而戰。以及他的第一個命令,不許跪拜。在訓練營中的日子,雖然訓練很苦,但是他很開心。比渾渾噩噩,有一頓沒一頓的活在奴隸販子的籠子中要開心。
火光很快便吞噬了炮長。爆炸的火光也殃及了旁邊那門也沒有拉走的火炮。巨大的衝擊力和大量破片頓時席捲了開來。
還沒來得及趕過來支援的那幾個戰士望著已經被炮彈殉爆所毀的火炮,以及被被衝擊波炸成碎片的土匪,心下也是一驚。
野豬手下曾經的土匪民團士兵,也看到了那個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