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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打不過凡人,實在太丟人,鸞陳思來想去只有用上法力這一招,神仙不能用法力傷人,但是使用恰當還是不會有事的。
黎夜這招式滴水不漏,看來只能用點法術詐一詐他再找機會一擊擊敗他了。心裡這麼想著,鸞陳道:「看招。」
好意提醒間,收招垂下的左手藏在袖中使用法術,一道青光蹦現,朝黎夜襲去。
鸞陳仔細計算過,以黎夜的身手,肯定會躲他的青光,那他就能趁機進攻擊敗他,至於那道飛出去的青光,自然是落到院牆上化為無痕。
黎夜沒有辜負他的計算,側身躲過了青光,他趁勢提掌迎上,成功的將黎夜擊敗在地,然而算有遺策,飛過的青光沒有砸上牆壁,而砸上了剛巧進門來的僕人身上。
鸞陳此前也想過若是黎夜沒有躲反而直接對上自己的情形,所以這下法術沒有殺傷力,傷不到凡人分毫,打中人也不算違反天條。
可是,腦海里傳來的暈眩感讓鸞陳沒來由的一陣咒罵:好你個引翩,我哪天不是死在天條下,而是死在你手上了。
一咒罵完,立即栽到地上暈了過去。
「???」暗衛們一臉茫然,明明這個來歷不明的人贏了老大,怎麼好像形式逆轉了?
黎夜從地上起來,依命令綁了鸞陳,道:「世子打算如何處置?」
將方才的一切看在眼裡,黎世子若有所思,片刻後道:「將人送去金陵府衙吧。」
昔日,紛華嶼。
鳳主仙府中,引翩殿下與鸞陳少神煮茶品茗。
「引翩,你這每日裡煮茶看書,不會無聊的嗎?」鸞陳喝了一口茶,無奈的問。
引翩捧著茶細細品茗,反問道:「嗯?怎麼會無聊?」
鸞陳長嘆一聲,算是敗在引翩手上,道:「那你有什麼想要想求的嗎?」
引翩繼續品茶,緘默不語。
「」鸞陳想起了天上那個人,道:「天界的太子最近好像犯桃花,都躲到凡間去了,你去過凡間嗎?」
品茶動作一頓,將杯邊推離唇畔,引翩答道:「去過。」
「怎麼樣?凡間如何?」說起來酃風墟少神風流紈絝,可也只在酃風墟,凡間他還沒有染指過。
「左右不過,生老病死,愛恨別離八個字。」引翩答道。
就這八個字引起了鸞陳的興趣: 「噢?那想來這人間還是值得一去的。」
坐在對面的引翩揚手一揮,一道白光融入鸞陳體內。
沒有任何不適,鸞陳還是忍不住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天界對神仙與凡間多加禁錮,以你的性子免不得闖出禍來,這道禁制會在你法術碰到凡人之軀時,減少你法術的效力,相應的,削弱你的法力。」
「」這算什麼?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嗎?
鸞陳醒來時,面對雜亂冷清的柵欄門,心裡又把引翩數落了一通。
下凡醉酒那一晚,神智不明的就用了法力震麻了黎夜的手臂,所以才會一時沒忍住吐了出來,腦子混沌間被人從牆上扔了下去。
現在又是這道禁制,讓他在凡人面前栽倒,進了凡間的大牢,兩番遭遇還真是前所未有的新鮮吶。
凡間兩天,在天界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就失了兩成法力。
「引翩啊引翩,你真是我的朋友?不是我對頭嗎?」鸞陳自嘆自憐的道。
「瞎嘀咕啥呢?看你人模狗樣的,居然敢去黎王府行刺世子,真是要錢不要命啊。」視察的獄卒忽然站過來道。
行刺?那人還能再瞎扯點嗎?連衣邊都沒碰過他的,也好意思說我去行刺?這麼明顯的栽贓,你們凡人都是這樣的嗎?要錢不要命又是什麼意思?本少神會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