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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彷彿是閒適而舒緩的,雖然錦畫卻知,這是他們出征前唯一可以相見的機會。
錦畫伸出手,緩緩得主動得覆在他的手上,鴻澤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中,溫暖而有力。
錦畫的心猛然間有些莫名的悸動,卻不曾抽回自己的手,任憑鴻澤靜靜得握著,她頭倚在鴻澤的臂膀上,感覺到一些奢侈的溫存。如果不能繼續,那麼就讓時光停在這一刻,永久得停在這一刻……
可是,這畢竟只是錦畫心中所願,卻不是她可以掌控的事態發展。
當馬車離靖遠侯府越來越近,鴻澤握住錦畫的手越來越緊,錦畫問道:“你大約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這一去,我也未知,不過,我答應你,我會回來看你。待入了冬,春暖花開之時,我定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錦畫下馬車的那一刻,鴻澤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會寫信回來,讓底實的人交給你。而你,就在侯府裡等我,如果有什麼事,便讓人去找鴻洵,他會不遺餘力地幫你的。”
他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在耳廓處泛起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錦畫閉目,只深深得舒了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我會安安靜靜地等你回來,直到看見你的那一刻。”
錦畫見侯府門前的僕從等候多時,怕人起疑,所以不敢再做停留,匆匆下了馬車,卻不敢回頭去看。
待到錦畫進了侯府,那馬車才緩緩馳離。
而在靖遠侯府的巷口街尾,有個人站在樹後,緊緊盯著錦畫離去的背影,和風吹起車簾而露出的華麗衣角,沉痛而悲傷,他緊緊握著雙拳,用力砸在一側的牆壁上,疾步離開後,原本遮擋住的陽光映在牆壁上的血漬上,有種觸目驚心的痛……
作者有話要說:罵得沒心情寫了。哎,容我調整下吧,跟三皇子的感情,總要過渡下嘛,哎,哎,不說了。
☆、訪查
出乎錦畫意料,當錦畫回到袁家,袁老太太並未因為顏書的哭鬧而責罰錦畫,甚至連同當年自作主張偷偷換畫的荔枝也並未追究。
錦畫去給袁老太太請安,袁老太太只說倦了,並未多留錦畫,後來又讓蘇媽拿了些吃食送過去。倒是齊氏,一如既往地疼愛,拉過錦畫的手再三絮叨著:“進宮也罷,那赫連家也罷,都不是好相與的,你如今與顏書結了仇,她恨你入骨,少不了會背地裡使壞,你還是多防著些的好。”
錦畫應下來,與齊氏又閒聊了幾句,見應年從書房偷溜出來纏著自己胡鬧,將從宮裡帶出來的好玩意塞給他才笑著離去。
三日過後,正是三皇子鴻澤出征之日。
錦畫本想偷偷溜出侯府往街上去,誰知顏書卻故意盯著她,跟著她進進出出,錦畫只得作罷,斷了出府的念頭,長吁短嘆了半天。
袁老太太雖未表態,可是顏書卻在袁青楓面前鬧騰得厲害,非要袁青楓懲治錦畫給自己一個交代。袁青楓心裡自然是偏心錦畫多一些的,見安撫不下顏書,少不得訓斥錦畫一番,偏錦畫倔強得很,一言不發,讓袁青楓也拿她毫無辦法,只是罰她禁足一月了事。
至於與鎮國公府的親事,赫連家沒來人之前,袁青楓怎敢上門去解釋?少不得裝作不知的,繞著鎮國公府走路不敢碰面。
莊氏因為素琴在宮裡重新得了寵,一時又有些頤氣指使起來,連去老太太房中請安都不曾按時。近日,雲裳也極少出房門,只說身子不爽快,連袁青楓去她房裡也被她溫言細語地讓到別的姨娘房中去。
林姨娘自是精明的,猜出雲裳所為何事,少不得讓人去打探雲裳近日飲食等變化,又輕描淡寫得說給齊氏和喬姨娘聽,齊氏和喬姨娘互望一眼,各自沒有吭聲,多年隔閡已經讓這兩個女人甚少溝通,只不過女人間對於爭風吃醋這種事,向來不需要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