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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備份檔案我都發給頭兒，特別機密的就給他光碟。他有一個戰友網路。假如我出了事，假如我沒有在商量好的時間和他聯絡，這些資料就會分成幾份送到一些人手中‐‐即使頭兒出了事，檔案也會有人開啟，下面的程式會被自動執行，而且有渠道送到接收人手裡，不看看誰是專業的！
檔案接收人中，有我的父親，有老女人，有目前就在f省指揮部坐鎮的c將軍，有&ldo;上頭&rdo;，不是&ldo;當今&rdo;而是&ldo;當今&rdo;最信任的那個人，甚至還有老貴‐‐軍人一怒，不是這些官僚所能抗拒的。
突然好想見到她……
突然好想見到她……
高速公路全線通車後，從f市到x市只相距四個收費站，正常情況兩個半小時就能到了，而我總要用三個小時以上，甚至四個小時，因為每次去x市都要先繞道去x大學，去那個在藍色的海邊、在寧靜幽雅的小港灣旁的略顯古老、略顯破敗但又青蔥濃鬱的校區，在l先生家放下東西後，然後再去忙公務。‐‐那兒是、已經是我這艘疲憊的航船最喜歡停靠的寧靜幽雅的港灣。
&ldo;你為什麼不要小蔣？她那點配不上你？&rdo;頭兒問我。
……
&ldo;不行！你他母親的今天給我說個明白！你說你說！&rdo;頭兒又來火了。
我吸菸，頭兒無可奈何地瞪著我。他知道假如我真的不想說，他也沒有辦法，沒有人能夠強迫我做任何事。但我不是不想說，而是在想……
&ldo;陷阱。&rdo;
&ldo;去你的陷阱！那個姓諸的書記能把二奶三奶n奶帶到單位、帶回家裡，那個姓王的局長能夠在ga局的會上說&l;我要把你們睡遍&r;，就連那個吳、已經爬不動的老傢伙還包了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你未娶她未嫁，有什麼鳥關係？&rdo;
&ldo;頭兒……&rdo;
&ldo;你有辦法的，你有辦法，是不是？&rdo;
&ldo;閉嘴！&rdo;我突然火了起來，&ldo;我出事，你會動用一切力量、不惜一切犧牲救我，你出事，我也會。她，有個三長兩短我能把天翻過來……但是，假如她是我女友，未婚妻，我能命令別人為救她去死？那時侯由得了我？你混蛋！&rdo;
頭兒目無表情地看我一眼，走了。
第三十五章 無
我有著不可告人的心事
l先生家最輕鬆、最歡愉的時候就是衝過涼後飲茶的時候。飯後l忙著收拾殘餚、清潔碗筷、整理廚房和餐廳、開洗衣機……。先生照例是迫不及待地喊他&ldo;沖涼先&rdo;，然後就是喝茶，看一些拓片照片什麼的， l忙完後往往坐在我身邊‐‐為了斟茶以及往茶炊里加水方便。還有一件事則非她不可，就是到書房取書，每當我和先生有了不可調和的爭議、必須&ldo;有書為證&rdo;時，l就有活幹了。有時要用到好幾部甚至十幾部什麼書來參照印證，要想在一年內找到這些書並且指望以後只用一年時間就能找到它們，除了l別人不可能做到。但她對他們的歷史討論絕對不感興趣，她說過：&ldo;歷史是什麼？是娼妓！有權人要她什麼樣子她就什麼樣子！&rdo;於是他們見機地將話題轉到語言和語言藝術上面來，因為這是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