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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巖擺擺手。
“馬尚書不必擔心,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把這些太監,害群之馬都清理出去,陛下那邊我一力擔待,殺個監軍中官算什麼,我姐夫還能跟我急眼啊!”
馬文升語塞,張巖都說出了姐夫這個詞了,他就不好再說了。
只能祈禱三千營和神機營那邊的中官內侍們趕緊跑路,別給他添堵惹麻煩。
事實證明見風使舵是太監們的天賦,當張巖一行人來到三千營,在這裡的分守太監早就得到風聲跑沒影了。
而三千營的爛攤子也不小,騎兵勉強湊夠了數,但是人好找,坐騎不好辦。
因此有一半騎兵,騎的那叫一個花,騾子和驢都牽來湊數了。
馬文升能不知道三千營是什麼模樣?
他要的就是一個態度而已,見三千營的將校軍兵們很配合,分守太監也跑回宮中,檢校一番說了些場面話,大差不差就讓三千營過關了。
輪到神機營,好巧不巧的堵住了一個監槍太監。
張巖昨天還開玩笑,今天就遇到一個。
當然拿來當笑話似的恣意為樂,把這個平時作威作福的監槍太監折騰苦了,但也保住了性命,沒有淪落成蔣倫那樣的無頭雞崽子。
至於更高一級的分守太監,早跑宮裡找皇帝朱佑樘哭訴去了。
馬文升辦事一板一眼,把京營查出來的問題,寫了一本奏摺,同時也沒讓張巖獨自一人承擔壓力,而是讓兵部有司把整頓查抄的東西匯總,讓張巖簽名,他附署。
張巖也沒閒著,讓人去給馬璁要了一身官服。
因為沒現成的從六品指揮僉事的袍服,直接拿來一套正四品的僉事補服,馬璁愣是沒敢穿。
“四品就四品,反正都是一回事,差不多,世兄就穿上吧!走,咱們進宮。”
張巖對馬璁從六品變成正四品的事兒,渾不在意。
反正都是傳奉官,皇帝一句話的事兒。
再說在京營中的太監們,一個個嚇的心驚膽顫,組團跑到朱佑樘面前哭訴。
攻訐的重點就是國舅爺建昌伯,直把張巖說成了十惡不赦之徒。
朱佑樘剛退了午朝,因為蠻莫土司作亂一事鬧心扒拉,好幾個太監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整的他更鬧心了。
“好啦!蔣倫的死,朕會查明白,建昌伯如果有錯,朕一定不會輕饒。”
朱佑樘也沒想到,小舅子會真的弄死一個太監,而且還是他認識的熟悉的太監。
提到蔣倫,他就聯想到了死去的羅照那個曾經的司設監總管,心裡對小舅子的所作所為有點不太滿意。
羅蔭聽說兄弟的乾兒子死了,還是被國舅建昌伯所殺,雙拳不由得握緊。
但是他非常清楚張皇后一家在皇帝的心裡有多大的份量,多麼的受寵,蔣倫,估計是白死了。
同樣在一旁的何文鼎,頓感心累。
他還以為張巖能好上幾天,沒想到又惹出了麻煩,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不過因為李廣剛死沒多久,中官內侍們只是哭鬧一陣,並不敢鬧的太過份。
而且出頭的都是跟蔣倫關係不錯,或者有所勾連者,官職最高的也不過是個副總管。
得到朱佑樘的口頭表態,也準備見好就收了。
就在這個時候,兵部尚書馬文升,建昌伯張巖,透過特別正式的渠道前來覲見。
並且先一步把奏摺遞送上來,走的還是內閣,司禮監的程式。
馬文升身為一部尚書,把奏摺遞送到皇帝朱佑樘手上不難,但是連司禮監這個權勢最終的內侍中官部門也沒有阻攔。
秉筆太監戴義直接給送了過來,其中代表著什麼就值得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