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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戈先示了弱,“我多戈再怎麼說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怎會和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堂弟,你是想多啦。”
“那便最好不過。”耶龍誠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
見到耶龍誠離開了氈帳,多戈這才呲牙咧嘴地痛起來,忙將外衣褪了,看看左肩位置,傷口已經滲出血來,這個耶龍誠明明就是故意用力捏住他的傷口的,多戈想到這裡,真是恨的牙根癢癢。
“定要尋個法子奪了耶龍億耶龍誠的權利,將他們壓制住才能洩我心頭之火。”多戈握了握拳陰森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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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在僰弩部也是沒有朋友的,每日裡,除了耶龍誠,便是耶龍誠的阿媽與兩個伺候她的婢女為伴。
這一日,阿媽要去見烏蘭珠,半路遇見了溫言,便帶著她一道兒去了。
“烏蘭珠是個苦命的女子,你有空可以多與她走動,做個朋友。”阿媽用生硬的漢語道。
溫言聽了,恭敬地阿媽點頭說是。
烏蘭珠見了溫言,並不驚訝,她早就知道,耶龍誠從宮中帶回一個渤國進貢來的佳人,此番見了,竟是那晚晚宴上吹簫的女子,溫婉嬌美,耶龍誠的眼光果然好。
溫言的性子柔和,與烏蘭珠的冰冷沉默很是不同,卻因為都是孤身在外,情感上有惺惺相惜的共鳴,幾次接觸後,也便親密起來。
她們由最初的客套,到彼此掏心,很快成為知心好友。
溫言向烏蘭珠打聽起佩顏的下落,烏蘭珠奇怪地問:“為何不問耶龍誠呢?他知道得應該更清楚罷,他可是如今僰弩部的族長呢。”
溫言低頭一笑,沒有說話。她不能告訴烏蘭珠,她不敢問耶龍誠這些問題。
“住在軍營附近的一座氈帳裡,大王的親兵在僰弩部只有五位,她便是那五位親兵的專用軍妓。”見溫言笑而不語,烏蘭珠也便不為難她,便知無不言起來,“也怪她不自量力,大王對王后的感情之深厚,怕是沒有比我更明瞭的了。”
烏蘭珠說著,便嘆了一口氣,遙想她十七歲那年,耶龍億前去恭賀阿爸的壽誕,那時的自己單純明媚,只以為未來都是快樂與幸福在等著她,哪能想到世事難料,這世間會出現一個夏至傾呢?
“那我能去探望佩顏嗎?”溫言又問。
“當然可以,不過那種地方,你真的要去嗎?”烏蘭珠看著溫言。
溫言點了點頭,“我們畢竟是一起來到安國的,我很擔心她。”
烏蘭珠也便不再勸說,便帶著溫言同乘一匹馬,往軍營方向去了。
遠遠的,便看到軍營之外,散落著一些玫色的氈帳,一些女子在氈帳外懶懶地曬著太陽。
近了,溫言才發現那些女子的穿著極為大膽暴露,簡直是酥胸半露,她便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一雙眼睛簡直不知該望向何處。
那些女子,見了烏蘭珠與溫言這兩位姿色不凡的美人兒,麻木的臉龐上盡是嘲諷與敵意的表情,烏蘭珠向她們打聽佩顏的氈帳,這些女人竟沒有一人願意開口的。
☆、136萬一又有了身孕怎麼辦?
仲夏沉悶的午後,夏府千金夏至傾捧著一本醫書,百無聊賴地翻看著。
但著實看不進去,她焦躁地把書扔在一旁,託著下巴撅著嘴思考,再過一月有餘,就是她大嫁之日,而她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想到自己即將嫁給一個陌生人,她的心裡頗為不安。
“冬梅,冬梅。”夏至傾扭頭,對著倚在迴廊上昏昏欲睡的侍女急切地喊了兩聲。
冬梅睜開眼,聲音慌張:“傾小姐,什麼事?”
“跟我去趟西街,去看看喬家糧鋪的少東家長什麼樣子。”夏至傾說著,已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