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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幅被謝南星勾勒的畫面,在沈燼墨腦海呈現。
心旌搖曳,沈燼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盡數交代給了謝南星。
拿著帕子先給謝南星洗淨雙手,又拿著藥膏謝南星輕揉著痠軟的手腕。
等到將謝南星照料好,沈燼墨一手將自己散亂的衣裳穿好,一手勾起謝南星的下巴深深來了一吻。
瞧著有條不紊,可最瞭解沈燼墨的謝南星,知道沈燼墨如今很急。
“你好生歇息一會,我去去就回。”
“所有箱籠你也不用收拾,等我回來收拾。”
謝南星看著沈燼墨那離去的背影,笑著喊:“夫君,我們騎馬去。”
這些個行李,他自當早早僱人給收拾好,這都臨門一腳了,謝南星才不會浪費時間做這等事。
更何況這田間地頭自有田間地頭的玩法,若同如今穿得一般模樣,還有什麼樂趣?
回頭,眸色對撞,天雷勾動地火。
強斂心神,沈燼墨得步子愈發急躁。
謝南星轉身從床頭暗格之中拿出一個錦盒,一瞧著繁複的鈴鐺在小其手中發出悅耳聲響。
這可是楊槐給他新寄來的玩意兒,據說有了改良,比之前更能折騰人。
踏著木屐進入溫泉池子,謝南星將自己浸入水中,那鈴鐺也跟著入了水。
是日,一股從灶膛裡升起的濃煙點燃了廚房,火勢一瞬蔓延,燎了半個宅子。
因著同周遭鄰里離得極遠,既沒有殃及旁的,也讓墨平等人撲火撲得筋疲力竭。
“墨安,兩位主子這手段是不是太明顯了?”
“我們得知足,他們如今還樂意賞咱一個藉口。”
兩人回頭,看向還在巡視火花的阿順:“阿順叔,我覺著他們不會再回這宅子了,您別忙活了。”
阿順抬頭:“你們說什麼,我看不清?”
話落,墨平和墨安相視一笑。
阿順明明什麼都知道。
頭一次做這等事的沈燼墨見這火勢被徹底控制住了,才抱著謝南星自宅院而出。
兩人一馬踏著日頭離開謝府,徒留剛剛撲完火的三人,站在原地面對滿地廢墟。
不明莊子在何處但成功將墨平等人甩開的沈燼墨肉眼可見的開懷,行至交叉路口,沈燼墨貼著謝南星問。
“現在往何處走?”
謝南星沒敢開口,顫抖著指尖指向更僻靜的小道。
待到徹底遠離了人際,原本默默隱忍還算得上乖巧的謝南星,開始在馬背上不耐挪動。
貼著身子坐的二人本就極近,謝南星這般動來動去,沈燼墨那今日一直被撩到不上不下的心,在嗓子眼不住撲稜。
握住韁繩的手背青筋凸顯,連輕嘆都帶上了嘶啞:“莫要撩撥於我。”
正是春寒料峭之時,鮮少出汗的謝南星面上已經染上一層溼潤。
慣來透著涼意的手落在沈燼墨手背上,竟透著溼漉漉的暖。
所有的慾火被擔憂澆滅,沈燼墨拉緊韁繩讓馬停下步子,提著謝南星在馬背之上轉了個圈。
伸手探向謝南星額頭:“乖乖,像是有些發熱了,有沒有何處不舒服?”
將沈燼墨落在他額頭上的手拿下,壓在了自己雀躍跳動的心口。
握住沈燼墨的手驟然用力,謝南星驟然邁入沈燼墨懷中,剋制不住的嗚咽貼著沈燼墨的心口傳出。
在沈燼墨懷裡顫抖,在沈燼墨懷裡感知著肌肉驟然緊繃的張力,在沈燼墨懷裡等著波瀾平息。
“夫君…我生病了…只有你能治…”
周遭寂靜,那陣被馬蹄之聲遮擋的清脆鈴響,伴隨著拖長的尾音以及輕輕搖晃,徑直傳入沈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