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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極殿,慕洛塵疲憊地坐在龍椅上,偌大的殿內竟覺得有些清冷。除夕夜,竟無一人能同自己說說話談談心。
他疲憊的閉上眼睛,頭靠在後面。過了片刻,那低沉的聲音傳來一聲吩咐:“來人!”
餘貴走上前去站定後躬身行一禮:“奴婢在!”
慕洛塵緩緩睜開雙眼,似乎下定了主意吩咐道:“你去隨便傳兩名有位分的更衣,才人,采女,良娣都行讓她們二人來太極殿侍寢!”
見他這反常的舉動餘貴愣在原地,餘光不由得看向慕洛塵身旁的李珂,李珂也頓感不妙,細想到剛才在鳳儀宮備受的冷落也瞬間明白緣由,輕輕朝他點了點頭,餘貴懂了師傅的意思不再多言後退兩步轉身離開殿內。
李珂接過一旁內侍遞來的茶水輕聲道:“聖上一路回殿,喝杯茶暖暖身子!”
慕洛塵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又側頭看向李珂笑了起來:“朕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定是疑惑為何今夜朕要放鬆自己?”
李珂淡淡一笑接過他遞來的茶杯,輕聲道:“奴婢不敢妄加揣測聖心。不過,聖上日夜為國辛勞,放鬆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慕洛塵指了指他微笑道:“你呀!跟了朕十五年,已經變成朕肚子裡的蛔蟲。”
“奴婢不敢!”李珂同慕洛塵相視一笑彼此二人心知肚明,這是十五年的相處彼此的默契。
不過片刻,兩名陌生的女子坐著轎輦來到太極殿。殿門開啟,餘貴走在最前面站定中央三人同時行禮,慕洛塵抬了抬手示意起身,李珂走下玉階同餘貴退了出去,獨留那兩名女子站在原地低著頭緊張到不知所措。
“還不快過來!”慕洛塵那帶有磁性的聲音灌入她們二人的耳內。言罷慕洛塵手指輕勾,肆虐一笑:“走上前來!”
得了吩咐二人這才緩步上了玉階小心翼翼來到其身邊,慕洛塵用手抬了蘇清清的下額,蕭蓉蓉不自覺的抬起頭,二人的模樣清秀,湛白的面板面若桃花。
“你們二人坐在朕的左右!”慕洛塵輕聲吩咐道。
二人乖巧的坐在他的左右兩邊,剛落坐慕洛塵玩世不恭的樣子將二人摟在懷裡,這倒把姐妹二人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穩了穩情緒,再來時嬤嬤已經簡單的交代瞭如何侍奉聖駕。
殿門外,一行人停住。祥子一一檢查著御膳房的酒水點心,試過毒後這才由余貴帶著走進殿內。
李珂在旁擺好,退到一邊隨侍,其他人有序的走出殿外。
蕭蓉蓉年長一些,自然比蘇清清老練,用那纖纖玉手倒了一杯酒,身體不由得嚮慕洛塵靠近雙手酥柔的舉起酒杯,輕聲軟語:“聖上,夜寒深露重,您喝杯熱酒暖暖身子。”
慕洛塵頭靠近,蕭蓉蓉將酒杯抵在他唇邊,抬起眼皮間眉目輕挑似有玩味的神情,毫不猶豫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蘇清清在旁的玉盤上扯下一顆葡萄,細心剝好後遞在慕洛塵的嘴邊,帶有少女歡喜般嫣然一笑:“聖上,您嚐嚐這個。”
風雪中,薄妙璃腳步加快穿過遊廊來到了太極殿門前。見餘貴還未來得及施禮,便開口焦急問道:“聖上可在裡面?”
餘貴躬身行禮答:“回慧妃娘娘,聖上在裡面但是……”
話還未說完,裡面傳來女人的笑語之聲。薄妙璃轉過頭神情嚴肅看著餘貴,一旁的祥子上前諂媚卻道:“慧妃娘娘,聖上今夜招幸了兩名小主,在裡面龍顏大悅,您這時候想要面聖恐怕多有不便,奴婢還是送您回璃妝宮吧!”
薄妙璃一聽不顧一切的推開宮殿殿門,走進兩步抬眼望去。上座的慕洛塵左擁右抱懷中的陌生女人,三人打情罵俏好不熱鬧。
蕭蓉蓉,蘇清清見慧妃氣勢洶洶而來急忙跪在地上異口同聲道:“妾參見慧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