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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用，腳步聲陸續停了下來。唐素舒明白謝孤鸞此話的厲害之處，命令道：&ldo;都先退下。&rdo;

謝孤鸞與唐素舒緩緩移動到糙棚處，謝孤鸞背靠著牆，劍刃嵌在唐素舒脖子上，一手掐住他的脈門，謹防他逃跑。

&ldo;你還是要殺我？&rdo;唐素舒低聲問道。

&ldo;殺。&rdo;謝孤鸞在等，等阿澈。

唐素舒顯然也知道他在拖延時間，一旦阿澈回來，不僅是他自己，十來個梟翎都不會有活下去的機會。

&ldo;你若殺了我，有些事情就再也無法找到答案，現在的梟翎中除了我和哥哥無人知曉，首領是不會說的……&rdo;唐素舒又將聲音壓低了些。

&ldo;什麼事情。&rdo;

&ldo;讓李澈放過我，我便告訴你。&rdo;

&ldo;那你去死吧。&rdo;妄圖談條件，謝孤鸞聽也不想聽。

&ldo;米靈背叛梟翎該死，他對你來說有這麼重要？&rdo;唐素舒不解道，&ldo;我哥哥把命賠給他了，還有什麼不滿足……&rdo;

&ldo;賠？&rdo;謝孤鸞像聽了個笑話，&ldo;你有何資格拿人命當物件？&rdo;

&ldo;首領下令，我們不得不服從。我哥哥如此做法，只是想與他一起赴死，如若不是他，你焉有命在？&rdo;

謝孤鸞眯起眼睛，竟是瞭然。唐望舒對米靈的綺念讓人不寒而慄，生時他得不到，便要同米靈死在一處，即使親手結果他也在所不惜。謝孤鸞心道一句&ldo;瘋子&rdo;，便不再搭理唐素舒。

見謝孤鸞油鹽不進，唐素舒毫無辦法，左思右想後突然道：&ldo;我知道你們在查什麼。梟翎當年已被安祿山收買，而燕離被梟翎追殺，正是大燕的命令。他在殺死李澈後便背叛了大燕，首領也是在那時加入梟翎的‐‐還有名叫陳妙的女人，你們若聰明，或許已經查到她了。&rdo;

謝孤鸞神色一凜，握劍的手緊了緊。

&ldo;如何，可想知道她的下落？若得你允諾，我定將知無不言。&rdo;

這確實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如果唐素舒的話有價值，便可令他們少走不少彎路，但留唐素舒一命又無異於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此中利弊委實難以權衡。

&ldo;謝道長，李澈被困在那座荒城裡，沒有兩刻鐘回不來，我的時間很足，只要一個眼神，我的手下就能立刻散去，你阻止不了他們回去稟報，&rdo;唐素舒看穿了謝孤鸞的心思，&ldo;但你不同，你卻只需動動嘴，就能因此得到一份情報，何樂而不為？&rdo;

謝孤鸞妥協了：&ldo;……我答應你。&rdo;

話音剛落，那些爪牙便在唐望舒的指示下迅速地撤離了，未及片刻，大澤就恢復了安寧，宛如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謝孤鸞也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祈求，希望這只是他的一場夢，一場睜開眼就能逃離的噩夢。

唐望舒也不耽誤時間，快速道：&ldo;首領對某些往事記憶不清，我的師父米瑤起初以為他故意隱瞞，後來才發現並非如此。她告訴我首領剛來到梟翎的第二個年頭，有一個女人曾來尋他，言辭間頗為親密，但他卻對她毫無印象。當時在場的只有他和我師父，那女人撞破梟翎機密，按規矩是要被秘密處決的，首領為讓我師父放心，當場便殺了她。&rdo;

&ldo;是陳妙？&rdo;謝孤鸞感到既諷刺又可悲，&ldo;發生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