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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與衛柏希相遇,是命中註定的意外,他是我復仇路上必會遇到的阻礙,我很幸運,若不是他的強勢,他的堅持,我們之間,要麼你死我活,要麼相互利用,哪有如今悠揚笛聲中的片刻安寧。 我曾經害怕在這個世界中出現牽掛,不斷逃避,不斷告誡自己,在分離的這段日子裡,我發現,竟然喜歡上這種牽掛,他沒有讓我變得軟弱,卻讓我行色匆匆中依然不忘身邊的風景,我終於理解了曾看過的那本書名,《為了你,我願意熱愛整個世界》。 前世的我,為明天而生,為明天而活,無關情愛,明天就是我的全世界,我一度認為,只有這樣才配得上相濡以沫四個字,衛柏希讓我看到了長相廝守的另一種表達模式,不是窒息,而是細水長流的牽掛,而我喜歡這種牽掛。 衛柏希很聰明,散靈咒我只講解了一遍,演示了一遍,他就可以斷斷續續的吹出個大概,他脫下外套,墊在地上,讓我找了個舒適是角度,靠著他坐著,而他執拗地繼續熟練散靈咒,直到夕陽西下,終於引來了一隻歸家的倦鳥。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蠶豆,倦鳥警惕的環繞一圈,輕啄蠶豆上泛起的表皮後,一口吞下蠶豆,我拍拍衛柏希的衣袖,衛柏希變調將倦鳥遣送,倦鳥在我面前滑翔而過,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枕著衛柏希的肩膀:“你很有天賦,若我將族志帶出來,封氏一族的秘術,就不會失傳了。” 衛柏希將短笛遞給我:“說什麼胡話。” :“肺腑之言,我潛心鑽研七年有餘,就只會一首散靈咒,一套禁制陣法,愧對封業呀!” 衛柏希撫摸著我的臉頰:“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封業自裁多年,若真是在天有靈,會看到你的付出的。” 我低聲淺笑:“你是因為我才相信鬼神一說的吧?” 衛柏希的聲音帶了幾分嚴肅:“你不是鬼神,你是明媚。” 我起身看著他的眼睛:“擔心?” 衛柏希眼神迴避,我揚起笑,接著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見過封業,他告訴我,是祈靈珠選擇了我,你不必擔心,我會陪著你,長長久久的活著。” 衛柏希抓著我的肩膀,情緒激動:“你最是重諾,記著今天的話,若你做不到,我就磨平隱雀山,挖了封業的墳,碾碎祈靈珠,斷了封氏的百年傳承。” 我笑問:“是我言而無信,倒黴的怎麼都是封家,這筆賬是怎麼算的?” :“憑什麼你要為了對他們的承諾而放棄對我的承諾,明媚,我年少失沽,瑄珩與燕知許又要成婚了,如今,我只有你了。” 我怔忪片刻,看著他的眼睛:“衛柏希,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我...很想你!” 話落,衛柏希的唇又貼上來,一如既往地霸道,不容拒絕,輾轉廝磨,這一次,我記得閉上雙眼,感受他帶給我的悸動,感受彼此緊張的呼吸與慌亂的心跳。 良久,他抵著我的額頭,輕喘著問:“明媚,我們成親吧。” 我眨眨眼,笑著問:“現在?” 他似想到了什麼,後退幾分,抓著我的手,沉默半晌,終是開口:“瑄珩曾經告訴我,喜歡一個人,就是希望她好,哪怕自己不能陪著她,只要她好,豁出命都值得,可,明媚,若我死了,你被欺負了怎麼辦?你忘了我怎麼辦?我本想著,哪怕下地獄我都帶著你,現在......” 他又陷入了沉默,我歪著頭,看著他閃躲的眼神:“出什麼事了?” 衛柏希用力握緊我的手:“通州捷報,淵王連勝三場,皇上向我借調十萬鎮北軍,想一舉拿下南烈。” 我皺著眉:“聞川野趕不及,哪怕回到南烈,已成定局,東山再起也需要重新謀劃,淵王大勝歸來,順理成章接管驚雷,瑄珩淡出朝局,你就是皇帝的下一個目標。” 衛柏希臉色陰沉:“暗影衛探查到,我離開嘉丘後,皇帝已秘密會見八大長老,淵王第一場得勝,我軍中先鋒營主帥因私被撤,皇帝借調之前,我十一個分營的主帥,被降級、懲處了六人,時鏡坤,也就是瑄珩的二叔,最近小動作不斷,瑄珩大婚便是一個契機,我們兩個,避不開。” 血紅的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