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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跟鬼打了一晚上的架。」
鍾思喬有些無語:「你怎麼突然跟我扯這麼限制級的話題?」
溫以凡挑眉:「怎麼就限制級了?」
「什麼架要打一個晚上?」
「……」
「行了,別嫖鬼了。姐姐帶你去嫖男人。」鍾思喬笑眯眯地,「帥氣的,鮮活的,熱騰騰的,男人。」
「那我還是嫖鬼吧。」拿起手機,溫以凡走出廁所,「至少不花錢,免費。」
鍾思喬:「誰說要花錢了,男人咱也可以白嫖啊。」
溫以凡:「嗯?」
「咱可以用眼睛嫖。」
「……」
-
掛了電話,溫以凡再次在微信上跟房東說起昨晚的情況。隨即,她猶豫著補了句,合同到期之後,可能不會再續租的話。
兩個月前,她從宜荷搬來南蕪市。
房子是鍾思喬幫忙找的,沒有什麼大問題。
唯一的不便就是,這是個群租房。房東將一個八十平米的房子改裝成獨立的三個房間,每個房間帶一個廁所。所以沒有廚房陽臺等設施。
但勝在價格便宜。
溫以凡對住處沒有太大的要求。況且這兒交通便利,四周也熱鬧。她還考慮過乾脆長租下來。
直到某天,她出門的時候恰好碰上隔壁的男人。
漸漸地便演變成了現在的狀況。
不知不覺間,太陽下了山,狹小的房間內被一層暗色覆蓋。萬家燈火陸陸續續燃起,整座城市用另一種方式被點亮,夜市也逐漸熱鬧起來。
見時間差不多了,溫以凡換了身衣服,而後簡單化了個妝。
鍾思喬不停在微信上轟炸她。
扯過衣帽架上的小包,溫以凡用語音回了句「現在出門」。她走出去,往對面看了眼,不由自主走快了些,出到樓梯間下樓。
兩人約好在地鐵站會和。
準備去的地方是鍾思喬今天提到的酒吧,位置在上安廣場的對面。穿過一個埡口,就能看到接連不斷的一連串霓虹燈,點綴在每個店面的招牌之上。
只有夜晚才會熱鬧起來的地方。
是南蕪市出了名的酒吧街,被人稱作墮落街。
因為沒來過,兩人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個小角落看到了這家酒吧。
名字還挺有意思,叫「加班」。
招牌格外簡單。純黑色的底,字型四方工整,呈純白色的光。在一堆色彩斑斕而又張牙舞爪的霓虹燈裡,低調得像是開在這兒的一家小髮廊。
「這想法還挺好,」溫以凡盯著看了須臾,點評道,「在酒吧街裡開發廊,想來這兒釣妹子的,就可以先來這裡做個造型。」
鍾思喬嘴角抽了下,扯著她往裡走:「別胡說。」
出乎意料,裡頭並不如溫以凡所想的那般冷清。
她們來得算早,還沒到尖峰時間,但店裡的位置已經零零散散被佔據了大半。
舞臺上有個抱吉他的女人,低著眼唱歌,氛圍抒情和緩。吧檯前,調酒師染著一頭黃髮,此時像耍雜技一樣丟著調酒壺,輕鬆又熟稔。
找了個位子坐下,溫以凡點了杯最便宜的酒。
鍾思喬往四周看了一圈,有些失望:「老闆是不是不在啊,我沒看到長得帥的啊。」
溫以凡託著腮,漫不經心道:「可能就是那個調酒小哥。」
「放屁!」鍾思喬明顯無法接受,「我那個常年泡墮落街的同事可說,這酒吧的老闆可以說是墮落街頭牌了。」
「說不定是自稱的。」
「?」
注意到鍾思喬不善的眼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