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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著一對賊溜溜的眼睛,直往我老婆懷裡噌。她也不要臉,摟著他就親,還嘀嘀咕咕說些親熱的話……呸,當著郎之嵩的面,真是噁心死啦!”郎之嵩想金興欣已被他的嫉妒心引上了絕路,便毅然告戒金興欣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你要麼把他送人,要麼考慮要個自己的孩子……”郎之嵩當時的確想不出別的更好的辦法了。
金興欣聽了郎之嵩的建議,沉默良久,結束通話了電話。
按照金興欣夫婦當時的年齡,要孩子不算早也不算晚;經濟上雖然小雪沒有工作,但金興欣五年多一直拿著十分豐厚的獎學金,兩個人平時生活得很節儉,又不繳稅,估計存了不少錢。金興欣曾私下告訴過郎之嵩,他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給小雪留下的錢足夠她“挑挑撿撿花上三年時間什麼都不做專找老公”,不過他緊接著又補充說:“──當然,我保證她等不了那麼久,過不了兩三個月就會再嫁……”
郎之嵩想,如果自己是金興欣,自己一定會讓小雪生個孩子。女人嘛,讓她們閒著遲早會惹出麻煩來的。金興欣是個聰明人,英雄所見略同。他再次打來電話時,情緒上果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說話的腔調也增加了幾分男子漢氣概:“嗨!是我!”郎之嵩拿起話筒時,聽見他快樂地打了個招呼。
“怎麼樣?”郎之嵩謹慎地問道。
“很滿意!”他答道。這之後出現了一個短暫的沉默。郎之嵩能感覺到他想向自己上次的提議表示感謝,但又礙於面子沒有說出口。“我下個月打算論文答辯了。”他換了個話題。
“恭喜!”郎之嵩說。“開始找工作了嗎?”
“當然。下個星期有兩個面試呢……喂,我說你老兄也該考慮找個物件結婚了!”
郎之嵩笑了笑,心想:這事可輪不到金興欣你替我操心。不過郎之嵩很為金興欣的轉變高興,這裡面或多或少有郎之嵩一份功勞啊。心理分析真是一項崇高的職業,它使人感覺象一個眾人皆醉郎之嵩獨醒的魔術師。郎之嵩決心踏上這條道路。
生存目標一旦確定,郎之嵩便忙起來。在準備醫師執照考試時郎之嵩認識了一個新加坡女郎,這個女郎早已取得心理醫師的執照,在警署做法醫顧問。她多年的行醫經驗和清晰的分析頭腦使郎之嵩很快就迷上了她。郎之嵩就這樣陷入複習準備和戀愛的雙重旋渦,腦袋裡滿是醫學術語和女人。
金興欣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訊息,郎之嵩偶爾想起他來,完全體諒他又要答辯、又要找工作、又要愛撫太太的多重壓力,想到他生活中的各種問題已基本解決,不由得滿心歡喜地計算著吃他紅蛋的日子。
憑著郎之嵩在波特蘭尤肯丹斯大學紮實的醫學功底和天才的女醫師的幫助,十月底郎之嵩順利透過了執照考試。最後一門成績下來,郎之嵩的女郎邀請郎之嵩去她在市中心的高階公寓飲酒慶祝。幾杯杜松子酒下肚,放眼眺望四周,夜幕中的城市在各式霓虹燈中煥發出迷人的光芒;不遠處停泊在黑坳坳的海灣裡的船隻隨著水面的晃盪構成一幅動態的、引人遐想的油畫;郎之嵩的女郎充滿柔情蜜意的目光更是令人心醉神怡……
“親愛的,您還沒有告訴我那個故事呢……”甜蜜的女郎開始糾纏郎之嵩了。唔,對了,郎之嵩答應過她如果考試過關就跟她講金興欣的故事──郎之嵩一直認為那該算是郎之嵩事業的..,儘管故事情節需要加工處理。
帶著七分醉意,郎之嵩開始講述金興欣的故事:從他在波特蘭尤肯丹斯大學孤軍辯論迷倒校花小雪,到他陷入絕境不得不離開京城;從他來美后對他漂亮的太太的嚴格管制和折磨,到夫妻恩愛和好;從他對養子的不健康的嫉妒心理,到他接受郎之嵩的開導採取積極措施挽救婚姻……郎之嵩將過去的金興欣描述成一個變態的、有嚴重心理障礙的丈夫,又將接受郎之嵩的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