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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淑芳這種自己頗有秘密的態度讓銀行國選手頗有些不安。 銀行國國力不錯,雖然是個自稱中立國,卻實際上不止一次倒向南約過,因此,銀行國選手是得到過提示,也知道其他人有帶普通員工走的情況的。 他大概能明白兩者的區別: 當幫廚在電梯上觸犯規則時,一向更傾向於公司規定的銀行國選手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舉報,自那之後,午餐似乎也不再配給了,其他NPC的態度也變得越發惡劣起來。 這一點銀行國選手十分懷疑自己是否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但木已成舟,他也無法改變。 看她的態度,似乎對於這名雪破圖怪物十分熟悉——也對,除了這名像極度了領導的怪物外,整個副本還有哪個NPC更適合“做餅”呢? 但她單方面拿出一副熟人態度,那生物卻不言不語,最終,在它的注視之下,幫廚默默走進了電梯,接著,也被一下帶到了7樓。 銀行國選手按理說跟白無一是一起被帶到7樓的,但,跟那名迷茫的員工在7樓明顯逗留了一段時間不同,陳淑芳上去幾乎只是逗留了幾秒,像是寫個名字的時間,幫廚便被帶回了電梯。 而下一步亮起的便是-1樓猩紅的按鍵,也許是因為少有使用,那按鈕按下後顯示光芒比起其他按鈕都更亮一些,像是個不祥之兆。 銀行國選手一邊順從著領導的意思,一邊在心裡瘋狂向自己國家的智囊團求助著……這可是-1樓,全規則中唯一被提及的不存之地,它本該如幽靈一般被避而遠之,現在,自己卻在領導的帶領下對這它自己規定的禁地發起猛衝。 上一個被這樣提及的廁所,既是解開副本的關鍵之地,卻也是所有場所中唯一一個具有即死條件的地方。 轟隆。 沉悶而空曠的聲音響起,彰顯著電梯已沉底的現實,銀行國選手也緩緩從祈禱中睜開眼,窺探向那逐漸洩露的地下光景…… 到目前為止的話,銀行國選手的心情可謂是複雜、驚恐、卻又興奮的。 他並不是完全沒有想象過假使外面光景會是一片線索的未來……但,在視覺恢復的一瞬間,銀行國選手的心情便頓時蛻變為一種強烈的逃竄願望。 地下室裡面是一片貨架與機械的景象,無數精密的機械如垃圾一般被堆疊在貨架下方,外殼破損、內芯暴露,卻似乎仍運作著,於是發出絲絲嘶啞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像極了無數的雪花噪音。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櫃檯上方所擺放的無數歪斜之物,那些服裝整齊、身體僵硬、一個個面色蒼白如紙……且死不瞑目的員工,一個個被安置在櫃檯上,身體被壓縮至稍小體型不自然地扭曲著。 一些機械從他們的頭上蔓延下來,電線直接從後腦穿過,有的屍體連頭蓋都被很直接地扯開了,可裡面大腦的結構似乎也早已乾癟,於是並不流出,只是如標本般凝固在裡面。 其中一些脖子被壓縮般折斷了,慘白而僵硬的面龐被挪至正對著電梯的方向,或渾濁、或腐爛的眼靜靜注視著銀行國選手,似乎隨時會主動撲過來,地上似乎攀爬著喜食腐敗的昆蟲…… 不。 不對…… “這麼多數量,” 連原生NPC的陳淑芳似乎都有些為這場景沉默,喃喃自語一番後,婦女瞥了那怪物一眼: “這麼多人,你研究出什麼來了嗎?” “……” “害,我又瞎問些什麼,說得好像沒進度我就不用挨這一下一樣。” 最後又自嘲地笑笑,中年婦女主動走出了電梯,而在她腳步邁出電梯的第一瞬間,四周屍體便很突然地集體“蠕動”了一下。 銀行國選手很難以語言來描繪那是怎樣一副詭異的場景。 就像是……便宜鬼屋中會因感應而突然開始動作的劣質人偶,或者電路故障後抽搐的機器,死去動物被刺激後本能抽動的肢體……可能,一切形容它們如何動作的詞彙都是多餘的。 因這一切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它們正在蠕動本身。 那絕不是死後的無意識抽動,銀行國選手曾經是一名前臺員工,從雖然僵硬卻儲存極好的群屍臉上,他能讀出的唯有無限的怨毒與惡意,不單是針對陳淑芬和領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