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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之後,趙均就沒有看見李瀾了,與此同時,懷寧城外的人好像也多了起來。有匆匆逃難來的人,有匆匆準備離家到其他地方的人。就連城外那藹藹的青山都彷彿不再蔥翠,而那漫天黃沙的另一半彷彿洶湧了起來,整日都在狂風的帶領下張牙舞爪的刮向懷寧城。
趙均呆在平常和爹一起表演的地方正襟危坐著,看了看趙灣的表情,說:&ldo;爹,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表演了嗎?&rdo;
趙灣摸了摸旁邊的工具,說:&ldo;如果這一次懷寧能熬過來,就不是最後一次,但如果不能……&rdo;
趙均嗯了一聲,默默收拾好用具,準備開場。場下人聲鼎沸,場上黯然傷神。
趙均很少看到這樣的趙灣,沉默,孤獨,嚴肅,周身都是濃濃的一股悲哀的味道。他嘆了口氣,等著趙灣的最後一場口技表演。
曾經趙均問過趙灣:&ldo;爹,我們為什麼要表演口技啊?&rdo;
那個時候的趙灣摸摸他的腦袋,邊把手上的糖葫蘆遞給他邊說:&ldo;因為我們趙家世代都是表演口技的啊,我不能讓口技在我這裡斷了啊。&rdo;
趙均懵懂的點頭,專心吃著手上的糖葫蘆,也沒過多注意到趙灣口中的隱隱失落。
他一直都知道趙灣是想去科考的,在趙灣心中報國之志從未磨滅過,但卻只能被逼傳承口技。說不失落那一定是假的,但他不能反抗,只能順從。
萬般無奈,很多時候,理想抱負與現實總是無法相容。
趙灣開嗓,金戈鐵馬,氣勢恢宏。
趙均沉默的坐在一旁,看著趙灣眼中漸漸蓄起的淚。
三聲兩聲。
聲聲難捱。
或許,有些東西到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修的,補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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