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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跑這麼急,是怕跟人跟丟了?”
顧夕暖微怔。
“自西秦回來,我以為你是願意與我成親的。”鳳眸之下隱隱含著怒意,語氣還是如先前冷淡:“我昨日一宿未眠,便是想到今日可以娶你,能得償所願,你可知我等了多久!”
顧夕暖心口一滯,卻見他自嘲一笑,再抬手,手中的紙條字跡觸目驚心,她落在房間裡了?
“洛絕塵,七里亭。成親當日,逃婚與舊情人私會?”眼中一閃而過的清冽讓她不寒而慄:“還是鐵了心與他私奔?”
“……”顧夕暖心生慌亂,可楚喬的事要如何才說得清楚?說是因為外人不知曉所以洛絕塵三個字是楚喬的暗號,還是楚喬失約未至她是想一早回去卻遇到了林寶兒?
“一夜未歸,一句解釋都沒有。”他眼中的妒意瞬間點燃:“還是你們做了的好事,自己說不出口!”
做了的好事?領會他話中意思,顧夕暖有了怒意:“容連旭,你說什麼?!”
眼見她做出這副模樣,容連旭嘴角一絲戲謔,“七里亭,我去過了。”轉身從徐進手中拿過包袱扔到她身前:“要自己看嗎?”
顧夕暖緩緩俯身拾起,裡面有一隻耳環,下意識摸摸耳垂,果然只剩一隻。眼中頓生慌亂,卻對上容連旭眸中的幽黯。再看,卻是她隨身的肚兜和貼身衣物,心中一滯,她的這些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又兀覺胃中翻江倒海,上面還附著男子汙穢的痕跡,甚是驚恐和厭惡得扔開至一旁。
容連旭盡收眼底,憤憤捏起她下巴:“今日成親,昨日還在七里亭和他做這種苟且之事!你置我與何地?”
他不信她!還要變本加厲這句話,顧夕暖便也憤然看他:“我只知道,在西秦與我做苟且之事的人是你!”
容連旭眸間一滯,手中力道更緊:“所以你恨,便要如此報復我?我對你如何你不知曉?他在你心中就這般好?”
又是這些莫須有的質問,顧夕暖油然生怒:“是!容連旭你縱有百般好,也比不上我心中之人萬分之一!”
然後如願以償看到他雙眸之間的怒意,衝破一直以來隱忍。直到今日耳邊還能響起那句揪心話語:“你何以踐踏我至此!!”
猩紅的眼底,聲音徒然生出幾分蒼涼:“好!如你所願,從今日起,你我各行各路再無瓜葛。”緩緩鬆手,目光中卻是隱約期許,終是消融殆盡,憤恨揮袖而去。
其實她原本可以解釋,卻沒有解釋,彼時整個榮親王府想她如此的人不外乎容千槿一個,他又對容千槿在乎有佳,她為何要解釋?
而後來和邵家啟一路的逃亡,她好似隨意和邵家啟說起朋友的事情。
邵家啟卻是義正言辭,換做是我,我也惱羞成怒。這種時候人是失去理智的,新婚妻子揹著自己偷人私奔,對方一絲辯解都沒有,你不明白男人的自尊心。若是真的在意他,又為何不說清楚?怕他不信?他若不信便不會與她說這麼多。
後來顧夕暖也時常在想她當時為何要如此待他?是容連旭一直以來對她沒有緣由的嬌寵,她也容不得自己在他面前受絲毫委屈。便是從前,她也是一聲不吭,不做任何皆是便叫上蘇哲平偷離了京城。
離開之後,她就頻頻想起容連旭,與邵家啟一同落入避難組織手中的時候,也聽聞容連旭的人在找她。
她心中終是泛起暖意幾許,再如何,容連旭都是容連旭。
可她失口對他說的那些話,便似心頭上的坎兒隱隱過不去。若真在意他,為何不說清楚而是聽之任之,甚至於惡言中傷?
自穿越到這個陌生時空,容連旭待她極好,她卻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