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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喝不著。秦悅氣惱得很,乾脆效法自己初學陣法之時的經歷,開始了一步步的死算。
幾十年前,她剛剛開始接觸陣法的時候,就是這樣演算的。把每一步都鑽研透徹,破解整個陣法自然不在話下。後來她於陣法一道有了自己獨到的領悟,破陣的時候都會用上宏觀的眼光,再沒有這般死算解陣過。沒想到,今天這個陣法竟然讓自己用上了塵封多年的“笨辦法”。
行遠望了望秦悅緊閉的房門,把手上的東西交給一旁的席昭:“這是虔正宗的請帖,你去問問墨前輩要不要前去。”
席昭把請帖收了起來,道:“前輩已經好幾天沒有出過房門了,說是在鑽研陣法。我可不敢進去打攪她。”
“膽小鬼。”行遠笑話她,“墨前輩最最寬厚仁慈,怎麼會責怪你的干擾?你不去問我去問。”
席昭自然不會反對:“你想去便去吧,沒人攔著你。”
行遠果真推門而入。
秦悅發現這個設陣之人的想法也挺奇妙的,每一步看似相互關聯,但實則彼此獨立。因而不僅要算出步步之間的聯絡,還要算出每一步本身,是個浩大的工程。
不過現在她思路順暢,隱約能夠理解設陣之人的良苦用心。雖然一步都沒有算出來,但已經有了一星半點的領悟。秦悅放慢演算的速度,等待著某個瞬間的福至心靈。
這時身後傳來一句:“前輩要不要去拜訪虔正宗?掌門也會同去。”是行遠的聲音。
突然聽見人說話,秦悅思緒一亂。她鬱結不已:就快算出來了啊……這麼久的鑽研,被這句話毀了。
緩了緩心口的悶氣,秦悅鎮定地轉身。心想:以後閉門研習的時候一定要設下禁制,再不能讓人隨意出入了。
她的表情雖然和善,但臉色卻說不上好看。行遠心道:“莫非真的被自己打攪了?”
秦悅問道:“你適才說什麼虔正宗?”
行遠忙答道:“虔正宗,是我宗的友派,每隔百年都要請我們門中弟子去做客的。過幾天掌門就要帶著幾個精英弟子啟程,特地讓我來問前輩要不要一起去。”
“你們兩派的事,我就不插足了。”這意思是拒絕了。
行遠勸了一句:“虔正宗的靈茶是最有名的,前輩不去嚐嚐嗎?”
秦悅剛剛鑽研陣**敗垂成,現在心裡正懊惱不已。轉念一想,自己乘此機會去散散心也好,遂應了一句:“那我就去看看,你代我向周掌門說一聲。”
行遠稱是。
“對了,我在禹海對面的高山上有一處洞府,院子裡養了碧霄竹,你去幫我照看一年。”秦悅悠悠道。眸光掃過一旁的白玉手釧,又恨恨地改口:“不,三年。宗門事務也要一併兼顧處理著。”
行遠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秦悅的處罰,規規矩矩地應了下來。
兩天後周浩然來請她,秦悅倦倦地走了出來,倒把來客看得一愣:“許久不見,你瞧著像是清減了不少。怎麼一臉疲色?”
秦悅憂愁地搖頭:“別提了。我鑽研一個陣法未果,心裡難受得要命。茶飯不思就算了,晚上連覺都睡不著。”
周浩然詫異:“你如今修至結丹後期,還日日進食,夜夜安寢?”
“習慣了而已。除非閉關,都是要睡一會兒的。”
“你這般情形,倒像是道心受阻了。你如果不能把那個陣法領悟透徹,這道心就不能修復回來,今後恐怕夜夜都無法入眠。”說到最後,周浩然竟然有些幸災樂禍。
秦悅邊走邊問“這也算作道心嗎?”在夢隨之境中,秦昌曾說她道心不穩。
“道心二字,一謂道,二謂心。”周浩然耐心地給她解釋,“道有千千萬萬,陣法也是一種道。你執著於此,若不能有所得,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