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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吧，那時候我們剛開始談。」宋序直接坦白了。
「這是在和我說你不是單身，讓我不要有什麼想法嗎？」李源靠在欄杆上，似笑非笑。
「如果我說，以前你胖胖的時候我就挺喜歡你的，會不會比你那位男朋友更靠譜些呢？」
「感情也從不講先來後到，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這就夠了。」宋序站直了身體，「而且當初我男朋友吃醋的時候，我也不覺得哥喜歡我。」
「怎麼說？」李源來了興趣，以前只是覺得這個弟弟和落落倒是有緣得很，上次吃飯的時候也已經覺察到了宋序蛻變了很多，現在這個單獨和他聊天的弟弟倒是讓他有些看不懂了。
「即使我一個人，我也不會選擇這個退而求其次的你。」宋序直視著李源，李源的眼神鋒利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宋序，「難怪。」
「以前你哥和我說你很有自己的想法的時候我還不覺得，你觀察得足夠仔細啊宋序。」李源收起了笑容，「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這件事的。」
「這重要嗎？」宋序反問道。
李源又掏出了煙盒，這次也沒再顧忌著宋序，直接點了一根，吞吐了幾口。「不重要了。」他說道，「反正你不會說，我也不會說。就是個無聊的故事而已。」
「但是，宋序。」李源說話中再也沒什麼吊兒郎當的語氣，「只有我能幫他，只有我能讓他振作起來。這點我有絕對的自信。」
宋序搖搖頭，「我哥靠自己也可以振作起來。」
李源哼的一聲，「我不會去掰彎他，他們家已經夠糟心了。我就想讓他開心一點就行了，我從來都不會有過多的幻想，拋去這段感情不說，我也是他最要好的哥們。」
「是，我是走得遠遠的，一畢業就去國外讀大學。但是你又何嘗知道我自己知道我這份心意之後有多恐慌，我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嗎？」煙並沒有吸幾口，就被李源扔在地上，踩了幾腳。
「不過你哥那人很有意思，他明明高中就知道我喜歡男生了。」李源看著昏黃的路燈，「但是他不知道我喜歡他，我高中的時候身邊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有時候我還故意讓他看到我們在接吻。」
「他也只是和我說讓我少玩點，別以為我花心到時候就不會被人傷到。」
「真有意思啊，」李源自己笑著搖搖頭，「他也不問，他就很正常地把我當兄弟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高興了還會和我勾肩搭背，在他眼裡我就是他的兄弟，我的性取向一點都不影響彼此的關係。」
宋序想起趙長廷說宋序不會回寧城時的表情，也是一副平淡的表情，就只是單純地陳述事實。
「上次吃飯的時候，我故意地時不時看著你。」，李源又點了一根煙，「那是你哥第一次警告我。可是我也知道他心裡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覺得我不能帶壞了你。」
他看著宋序，「我心裡有個念頭，你說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他會不會至少有那麼一瞬間有覺得心裡不是滋味。」
「哥，」宋序平視看著他，「我已經見過愛我愛得痴狂的眼神，你覺得你有可能打動到我嗎？」
「對你來說，我和你寂寞的時候，溫存過的那些身體沒有什麼區別。」宋序平淡地說。
「啪，啪，啪」李源鼓起掌來，「宋序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你比你哥，堅強太多。」李源評價道。
宋序笑了笑，「因為我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宋序走在停車場的路上，雖然說了很多次自己能回去，但是江銘川說，沒送你去，總得我接回來吧。宋序也就由著他了。
江銘川還要十分鐘才到，宋序在停車場等著他。無聊期間登上了微博，他的小說已經開始連載了一個多星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