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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法，虞凰心裡忽然蔓延開一股酸意，她問老闆：「他經常來嗎？」
得到了虞凰的回應，老闆興致更高。他點點頭，告訴虞凰：「是啊，隔兩三天來一回。你說他一個瘸子，來來回回多不方便。」
虞凰盯著虞東海那截空蕩蕩的褲管，垂下了眼眸。
虞東海心裡實在是太掛懷那個孩子的情況了，他站在原地猶豫了很久，最終還鼓足勇氣，握緊了柺杖，一瘸一拐地穿過馬路朝醫院大門口走去。
水果攤老闆瞧見了這一幕，喲了一聲，怪驚訝的。「喲，今天這是打算進去了？」
注意到虞東海走到醫院門口後，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往回走。老闆挑了下眉，咬了顆葡萄，搖頭說：「看樣子還是不打算進去。」
虞凰卻瞧見虞東海拄著柺杖朝水果攤走來了，她忙往旁邊挪了幾步，用傘擋住側臉。
見虞東海朝自己的攤位走來，水果攤老闆忙站直了，熱情地問道：「買點什麼？」
虞東海問老闆：「老闆，櫻桃多少錢一斤？」他常年喝酒，聲音被烈酒滾泡久了，有些啞。
老闆看了他的腿一眼，才說：「今年便宜了，55一斤。」
虞東海摸了摸兜裡的錢，掏出一張50的。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唇，聲音很輕地問老闆：「老闆，50一斤，賣我一斤，成不？」
老闆念在虞東海也不容易的份上，軟了心腸。「算了，就給你50吧，看你也不容易。」他拿了個塑膠袋，邊幫虞東海挑選櫻桃，邊問他：「我在這裡見過你好幾回了，有親人在裡面？」
虞東海又舔了舔唇，含糊地應了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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