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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等級排大小,就是一個消遣。
可以兩兩一隊,需要兩個人手中的牌都出完,才算贏,要不然算平局。
類似現代的紙牌。
由最大的將軍喊人。
胡嚶嚶跟月影都是個中老手,薛常有段時間沒玩兒,但也算精通,薛青就像個愣頭青一樣,不分敵我胡亂打一通。
連累的誰跟他一組要被氣死了。
胡嚶嚶跟月影從來不輸,但是跟他組成一隊就必輸。幾圈打下來,薛青臉上沾的紙條最多,其他三個人也都不少。
看起來很滑稽,薛臣在一邊看著,見薛青又一次把己方的牌壓下去,胡嚶嚶已經無語至極。
在打牌上,她就算再精通,也沒辦法解救他。
看薛常臉上抑制不住的笑意,這局又要輸了。
“坐過去看著。”
薛臣搶過他手裡的牌坐上桌,薛常一緊張,忘了壓了。月影直接過,牌又到了胡嚶嚶這裡。胡嚶嚶跟薛臣對視一眼,對方就明白她想幹什麼。
她出了一張前鋒,將軍牌在薛臣手裡,他直接把牌合上,過。
戰場上前鋒是最先跟敵人對上的,所以所有的牌裡面,除了將軍之外,前鋒最大。
其他人都過。
胡嚶嚶鬆了口氣,把手裡最後一張戰俘扔出去。
她贏了之後就看薛臣的了。
薛臣把手裡的火頭軍扔出去,薛常一看他就剩兩張牌了,趕緊丟出前鋒。月影直接過,薛臣一張將軍,沒人能壓住,然後將另一張將軍也扔出去。
胡嚶嚶手裡的牌很爛,她必須得在隊友的掩護下打完,薛青什麼也不管,只管自己出牌。
她給他使了多少個眼色也不管用。
薛臣一上來就知道她想幹什麼。
接下來就全是聰明人了,薛常一開始有點放不開,玩兒了一會兒,大家都放開了,船上就熱鬧了,一會兒聽見胡嚶嚶喊著要死了,一會兒是薛常懊惱著說出錯了,該出什麼什麼。
月影很文雅,輸了也只是扶著額頭笑著。
薛臣直接就不會輸,胡嚶嚶臉上又貼了一張紙條,看著他光滑的臉,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從臉上撕下來一張紙條沾上水出其不意的沾在他臉上。
薛常洗牌的動作一頓,一雙眼睛看看自家少主,又看看胡嚶嚶,在眼刀子飛過來之前趕緊低下頭繼續洗牌。
胡嚶嚶縮縮脖子。
“就你一個人臉上一張紙條也沒有,太格格不入,我好心分你一個。嘿嘿,不用感謝……”
薛臣也沒拽紙條,就讓它沾著,得逞的胡嚶嚶心情很好,這樣看著少主接地氣兒了很多。
藤子湖上的絲竹聲不絕於耳,女子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叮叮噹噹的推杯換盞聲,好不熱鬧。
打了一會兒,胡嚶嚶讓薛青替上自己,把臉上的紙條轉接到他臉上,起身走出畫舫,來到甲板上看著外面。
薛青一來,薛臣臉上的紙條就多了,惹惱了他也不玩兒了,拉了薛十七替上。
他一走,剩下的人又支了一桌,還上了賭注。
薛臣慢慢走出來,腳踏在甲板上,胡嚶嚶聽著他的腳步聲停在自己身邊。
兩人並肩站著,胡嚶嚶看著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圓,開口問道:“少主覺得孤單嗎?”
沒等他回答,她就自顧自的說道,“我經常感覺很孤單,不知道自己從哪裡來,又要往哪裡去,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感覺自己是這世間的一縷孤魂,找不到家。”
“之前跟少主在一起,覺得跟著少主也挺不錯,後來又去了青衣樓。”
“這世間有很多黑暗,還有很多人跟我一樣沒有家,我又覺得很難過。”
“人命如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