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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身上談談的香水味兒。
一生若得一人,如此,便好!
我在他懷裡叫他,“阿叔。”
“嗯。”阿叔的聲音從胸膛裡傳了出來。
我趴著沒有動彈,嗅著香水味兒,“阿叔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和劉細君的事情了麼?”
我知道阿叔在笑,我感覺得出來。
他說,“不可以。”
從阿叔懷裡蹭的一下抬起頭,“為什麼?”阿叔不是都已經不生氣了麼,都已經接受我提劉細君這個事實了。
“因為我們有約定啊傻丫頭。”阿叔語重心長的說著,重新將我擁在懷裡,為我遮風擋雨。
“還是得找到小白的家人是麼?”
“嗯。”阿叔對我點頭。
這麼一瞬間,我突然忒想快一點找到小白的家人,就可以知道阿叔和劉細君之間那些隱藏的秘密,甚至是愛情故事,當然,最重要的是,阿叔是誰?
阿叔今年三十六歲,可劉細君是一具死了兩千多年的女屍,阿叔如何認識的劉細君,若劉細君真是死了兩千多年,那麼阿叔就並不是一個通靈者這般簡單。
突然發現,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生活了十二年,我對他什麼都不瞭解,可以說是——陌生!
阿叔說,“你得改改你的急性子,你秦大叔既然讓我們來幫他,那就應該處理好這件事再離開秦村,畢竟……”
我知道阿叔的嘮叨,我知道他是讓我留下來,處理完豆豆的事情再去找小白的家人,可我還知道,阿叔也在拖延時間,並不想讓我那麼快的知道他和劉細君的事。
“我知道,阿叔,你放心吧,我會幫助你的。”我打斷了阿叔的話,給他做保證。
阿叔將我摟得更緊,興許是風又大了些吧。
阿叔在微笑,因為他的心臟比方才加速了幾分。
此時,我很想快一點解決了豆豆的事情,其中作祟的原因,到底是豆豆,秦奶奶,或者是秦嬸嬸。
我下了決心,明天一早,我就要去找尋線索,揪出這個暗地裡害人的“人”。
我並不是無從下手,因為,剛從大柱家回來的時候,洋槐樹下閃過的那個身影,我看不真切,當我推門進屋面對秦嬸嬸時候,余光中,我看見了大柱的女朋友,那個叫楊柳英的女孩從豬圈旁走了出來。
最後消失在院子裡。
楊柳英,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姑娘。
042河燈為媒
次日一早,我隨阿叔出去,更加確定了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抱著小白,和阿叔走在村外不遠處的那條河邊,曾經的一條大河,現在猶如小溪一般彎彎曲曲,同阿叔坐在爛水車旁,將雙腿掉在空中搖晃。
“那個時候,大柱就站在那個位置,諾,阿叔你看,就是那兒。”和阿叔聊曾經的村子,也和阿叔聊到了兒時,更聊到了這條河,我伸手指了阿叔看不遠處的空地。
阿叔抬目望去,“還好現在性子不似兒時那般野蠻。”
“是因為阿叔教得好。”我低頭嘀咕,若不是大家都把山上的燈籠草摘得乾乾淨淨,我也不至於為了賺錢為給阿叔打電話去摸魚,如果不摸魚,也不至於會把水蛇往大叔褲襠裡丟。
小時候不懂事,更不懂得男女有別,如此想來,再次回憶起丟水蛇在大柱褲襠裡,臉上一熱,雙頰緋紅。
“這布料是我娘說外婆在世時就留下來的,你看這花色好看麼?明個兒我準備拿去讓王裁縫幫我做件衣裳,訂婚時候用,你覺得怎麼樣?”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正在我和阿叔閒聊時,楊柳英的聲音在不遠處響了起來,我尋聲望去,她手裡挽了一個竹籃子,正拿著小碎花布和大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