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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是被傳去問話。至於侯爺曾說過什麼,四姨太、屈神醫、竹影都在,二爺大可去問。”她這話說得明明白白,反倒顯得坦坦蕩蕩。
“當日在刑堂之內發生何事,我可以作證。”自跟隨出岫進了前廳之後,沈予一直保持緘默,此刻,才終於開口,先自我介紹道:“在下沈予,家父文昌侯。”
“原來是沈小侯爺!”廳內響起一陣恍然之聲。
沈予也不多做客套,接著道:“我乃聖上螟蛉之子,說來與慕王也算半個手足,當夜恰好受邀去了慕王府,便也錯過了刑堂之事。後來挽之亟亟命人找我,卻因為路上耽擱,待我回來之後,他已命懸一線。”
沈予面無表情,彷彿只是陳述事實:“我這才知曉,原來當夜出岫姑娘在刑堂之內,由我師傅屈方親自診出懷有身孕,但挽之當時突發舊疾,已然垂危,便想尋我為這紙婚書做個媒證,好讓出岫姑娘有個名分,順利產下後嗣。”
此話一出,又為這樁婚事增添了幾分可信之處。一來,出岫懷有身孕是當世名醫屈方親自診的脈,不會有錯;二來,雲辭臨終之前已交代好友沈予,親自為這樁婚事佐證。
至此,幾位頗有分量之人都發了話,還有什麼可質疑的?
恰在此時,雲逢也帶著房州的官籍長入內,由官籍長親自辨認,出岫的戶籍是真。並且,翻開她的戶籍冊,最後恰好缺了一頁紙,拆掉的摺痕正與這紙婚書相契合。
“如今,諸位可還對這婚書有疑議?”太夫人瞧著廳內眾人的面面相覷,徑直開口詢問。
“母親,我……”雲起再次發聲,卻被太夫人瞟了一眼。她豈會不知雲起的心思,這分明是要戳穿出岫的真實身份了!如當真教人知曉出岫從前是風塵女子,那這戶籍冊便是偽造無疑,且還會為雲府抹黑。
太夫人怎能讓雲起說出來,便隱晦地對廳內眾人道:“雲氏子孫,自當以雲氏為榮,那些損毀離信侯府聲望的謠言,還是不要說出來了,免得髒了大家的耳朵。”
此話一出,雲起便閉了嘴,事到如今,他也分得清輕重。再扯下去,只怕出岫的名聲不保,他自己也要遭殃。
然太夫人的這番話,落在其餘眾人耳朵裡,也是各有解釋,有人聯想到一夜之間雲辭夫婦的離奇死亡;有人暗道是為襲爵之事所起的爭執……
太夫人眼見廳內已鴉雀無聲,便又重重嘆了口氣,對沈予道:“沈小侯爺,你是辭兒生前至交好友,又是統盛帝的螟蛉之子,做這媒證也算合宜。今日,煩請你當著眾人之面,將這婚書籤下罷。”
話音剛落,管家雲忠已端著筆墨紙硯和紅泥前來。沈予伏案提筆,右手抖了一抖,終是鄭重地、一筆一劃地簽下姓名,又將手泥重重按上。這一舉,正式表明婚書完整生效。
雲忠將婚書再次奉至太夫人手中,她低眉摩挲了片刻,眼底終是閃過淚花,對眾人唏噓道:“三日後,闔府上下、各地旁支,都來拜見侯爺夫人罷!”
第75章:疑雲密佈暗推斷
四日後。
知言軒垂花拱門旁,站了兩個女子。一人素白衣裙,不施粉黛,似在服喪期內,正是出岫;一人做丫鬟裝扮,亦著白衣白裙,乃是淡心。
自那一紙婚書生效的當日,淡心便被太夫人一聲命令,調來服侍出岫。而這也恰是她本人之意,更是為了雲辭臨終前的殷殷囑咐。
如今看到出岫被扶正,再無人比淡心更覺得悲喜交織。悲的是出岫這花一般的女子,餘下半生將在寡居中度過;喜的是主子與出岫這段姻緣,終於有了個看似圓滿的結果。
此刻,淡心見出岫一直抬眸望著“知言軒”這三個大字,不禁小心翼翼地問:“夫人,要不咱們奏請太夫人,將這園子的名字改了罷?”
聽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