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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哲覺得自己的心臟就像是要跳出來,灼熱的,酸澀的。
好像被什麼壓住了,胸口完全無法喘過氣來。
良久,安燁低下頭,用低沉到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輕聲說道,「……抱歉。」然後起火,紅色的跑車緩緩開走。
臨哲還是聽見了,可只讓他更加感到愧疚。
抱歉?和自己說的嗎?
該和他說抱歉的,其實應該是自己吧……
只是,臨哲的負面情緒也僅僅只維持了數秒。對他而言,安燁在他重生以來,確實是不可替代的,但這只是現在來說,當他有足夠的能力去散發他的光,自會有更多的人圍繞在他身邊,即使那不一定會是真心,但臨哲不在乎。
是真的不在乎。
當失去了去愛的能力,對待一切,臨哲似乎都是採取了頗為消極的態度,遺憾的是,他自己並沒有察覺到這些。
遠處的公寓還有些零散的人家亮著微弱的光,看著屬於自己的窗戶透出無邊的黑暗,臨哲忽然不想走進這近在咫尺的公寓。
將手指折出一個詭異的弧度,臨哲沒由來地縮了縮身子。雖然是夜半,但白天高達35度的氣溫在這樣的黑夜裡依然沒有盡數撤離,臨哲卻忽然覺得,有些冷。
在商店買了一包中華,點燃,吸了一口。
刺鼻的尼古丁的味道頓時在口腔,鼻腔裡蔓延出來,連帶模糊了臨哲的視線。臨哲連連咳嗽了幾聲,連眼淚似乎都要咳出來,旋即苦笑,果然自己還是不適合這種東西。
隨即將手中的煙連帶煙盒丟在腳下,又狠狠地踩了幾腳熄滅。緩緩地,從夜幕中退出了身子。
這些天安燁並沒有再聯絡臨哲。
這讓臨哲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漸漸開始遺忘安燁。當一個人很少出現在你的視野裡,一開始會是不適應,但漸漸地也就開始忘記了。
接到了他透過選拔的電話,臨哲著實有些雀躍。
這輩子,或許……或許真的可以吧。
第二天一早,臨哲就來到了鳴城娛樂的入口處,還是那個保安,這回他卻沒有阻攔,反是一副嚴肅的表情。明顯他還認得臨哲,而距離第一次的面試已經過去了很久,臨哲還能再出現在這裡,明顯是已經透過了。那麼職責所在,身份也就不同。
良好的人際關係是必要的。
臨哲衝著保安友善一笑,打了個招呼算是認識了。
剛走到電梯口,就看見一個一身黑衣的但年輕俊朗臉孔呈現的自己面前,臨哲一個錯愕,迅速反應了過來。
這人正是前世從鳴城跳槽到飛天的騰銘。也算是致使這兩家公司從一開始的暗中不對盤轉向公然敵對的導火線。
冷冽如騰銘,不像臨哲那樣只是內在冷,從他周圍的氣場都可以感到一股森森的寒意。話不多,即使是面對媒體,也只是寥寥幾句話就草草結束,任誰也不能從他口裡多敲出幾個字。
即使是他的經紀人,也對這冷的像冰塊的傢伙沒轍。
至於騰銘的跳槽,報紙和網上更是有多個版本,但兩家公司卻都心照不宣地守口如瓶。而這件事,更是被報紙洋洋灑灑地宣揚了很久。
到後來直接演變成了鳴城和飛天之間的戰爭,而騰銘這個小小的導火線,倒是被忽略了。
再見騰銘,雖然不似前世那般冷的冷人戰慄,但依稀還是可以看出這人身上明顯的「生人勿近」的氣息。
有趣。
臨哲很好奇他會跳槽的原因,而且他也很有興趣去改變這個結果。
那可是改變歷史啊,多有趣的一件事,當這現實偏離了記憶中的歷史的軌跡,是不是也代表著,他獲得的新生呢?
所以僅僅只是瞬間的工夫,在臨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