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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靈活的閃避,大呼小叫,“花遲!我我我!是我!”
花遲聽見柳傾的聲音。
嗯?他停下動作,柳傾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板著臉仰著脖,眯起他狹長的眼睛,“真讓我傷心吶,你連好朋友的樣子都認不出來。”
花遲嘴角抽搐,繞開這隻傢伙去開他的車。
見鬼,誰能把一隻白毛孔雀當朋友?
沈禛在不遠處,右手握拳搭在嘴邊,花遲餘光瞥見。
哼,猜都不用猜,肯定是在偷笑呢。
柳傾貼過來,一邊說著想和花遲聯絡感情,一邊要往副駕駛座上擠。
山腳另一邊的拐彎處,顧宇和光頭開車饒了過來。花遲看看光頭又看看面帶急切的柳傾,唇角上揚把他調了個方向推到一邊去。
“沈禛,走啦!”他喊著沈禛。
柳傾嘟囔著去找顧宇的車了。
“你什麼時候喊了村子那邊?”花遲一看顧宇他們,就知道這次去a市不用單獨行動了,多了夥伴多了安心,他還挺開心的。
沈禛老老實實地坐著,從筐裡拿出小杯子和水壺,倒了杯果茶送到花遲嘴邊,“前兩天砍樹的時候看見顧安了,就順嘴說了一聲。”
花遲哼哼著,喝掉果茶,再不理沈禛。
明明叫了幫手,還誇大其詞把a市形容成可怕樣子,藉機吃了自己好些豆腐,好你個沈禛。
今年遲遲不下大雪,路面還算乾淨,兩輛車穩穩開到a市邊緣時,才剛過正午頭。
再往前就是之前被罌粟花覆蓋的地方,沈禛看著地圖叫停,花遲踩下剎車,顧宇他們的車跟著也停了。
“先在這吃午飯補充體力,吃完飯進去看看。”沈禛說罷環視四周。
a市冬季氣溫低,沒有哪個植物還能保持茂盛樣子,枯敗蒼白的草地和白森森沖天的樹枝遍佈視野,和遠處破敗的斷壁殘垣相呼應,俱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花遲在沈禛確認過環境後跳下車拾柴火。
火焰舔舐著蒼白樹枝,天上雲層厚重遮了太陽,花遲給鵪鶉塗上醃料,和沈禛嘀嘀咕咕,“柳傾那一身好扎眼哦。”
沈禛順著花遲的視線看過去——柳傾穿了一身白毛毛,領子上面還縫著幾根白色的野雞毛,在昏暗的天色下,確實扎眼。
“我聽到了。”柳傾的聲音突然從花遲脖子後面傳出來。
花遲手一哆嗦差點扔掉手裡的鵪鶉,滿臉無語試圖將手上沾到的油抹到柳傾的白毛毛上。
柳傾大呼小叫往後退,“惡毒!花遲你惡毒!”
他像公雞一樣抖著自己的白毛毛,野雞長長的尾羽掃過花遲的鼻尖,花遲“阿嚏”著,作勢要薅毛。
二人鬧騰著,沈禛默默把鵪鶉烤好,將蛋餅也拿出來,和顧宇他們準備的午飯一起擺好。
花遲用指尖捏著兩根毛回來,塞給沈禛,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
柳傾挨著光頭坐下,噘著嘴薅掉一隻烤鵪鶉恨恨吃起來。
“喏,我們自己做的酸奶,你嚐嚐,不許說不好喝。”柳傾把一隻小玻璃罐遞給花遲,花遲謹慎地嗅嗅,奶製品酸酸的味道撲面而來。
花遲試探著喝了一口,皺起臉。自制的酸奶是嫩豆腐一樣的質地,沒有糖分,喝起來酸酸的,甚至酸得有點點苦。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難喝!”柳傾狂笑,“村子裡糖不多,酸奶裡沒放糖,我第一次喝差點喝吐了。”
花遲艱難嚥下酸奶,衝著柳傾翻個白眼,慢騰騰從自家筐子裡掏出裝著果醬的小瓶子。
果醬拌酸奶,哎嘿,饞著誰了他不說。
花遲拿著果醬罐子細看,今天帶出來的是他最喜歡的藍莓醬,裡面還放了蜂蜜和花瓣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