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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回見賈璉致瑜行離間
俗話說流言止於智者,可惜這史上真正的智者實在是鳳毛麟角,因此流言也傳得越來越離譜,當然在賈母一番籌劃下也只落得個個治家不嚴的名聲,畢竟榮國府的勢力還在。不過這名聲雖比蓄意謀殺的罪名輕多了,但林致瑜早在這流言中將林家摘得乾乾淨淨,誰不說上一句以德報怨,畢竟流言中不是還有他忍氣吞聲的慘淡模樣嗎?雖然有賈璉不分時段的上門求見要賠禮道歉,可這大張旗鼓的不是剛好證實了流言的準確性嗎?
只不過從榮國府回來後,林仲玉便讓林致瑜打著看病的旗號搜刮了不少的藥材,靈石中的靈力總有用完的時候,總得煉些丹藥以備不時之需,可他每次想靜下心來煉丹這個便宜哥哥就會在眼前晃來晃去,忍不住道:“哥哥總是欲言又止的,到底出了什麼事。”。
“林黛玉身上的病真的如此嚴重嗎?”當時林致瑜和林仲玉商量好了用林黛玉死時的身體狀況給賈家扣帽子,但是林致瑜怎麼也沒想到會如此嚴重,怪不得到了最後賈家上下齊心協力的使了“調包計”。
“還有一種慢性毒,只是毒性一旦解了就不好作假了。”林仲玉目前的靈力可以讓身體看上去有弱症卻不能造出中毒的跡象來,於是便想出了既不用嫁人又能顯出賈府害人並無藥可救的宮寒症來。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林致瑜喃喃自語道,忽然想到每天報到的賈璉,詢問道:“我們已經晾了賈璉十來天了,不知你有什麼想法。”
“這不正是挑撥離間的好機會嘛!”林仲玉看林致瑜又恢復了往常的行事作風,便呵呵一笑,“一鍋端不容易,各個擊破還不容易?”
古代的女人不能惹,修真的女人更不能惹。林致瑜忽然有種對女人絕望的感覺,只能跟著呵呵一笑,便吩咐思源帶著賈璉去他的小客廳,順便去酒樓叫一桌酒菜,只有在飯桌上才能好好交心啊!
“不知賈同知三番五次上門求見所謂何事?”林致瑜一看到賈璉便做出頹廢的樣子,他要準備科舉還要安慰傷心的妹妹自然不能顯出好氣色來。
賈璉一路走來都在思考應該怎麼應對,可林致瑜這一開口才讓他想起自己身上似乎還捐了官職,再想到自己點卯的次數屈指可數,其他的時間全用來跑腿了,又想到被二叔帶著走人脈的賈寶玉,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了,“什麼同知,不過是掛個名跑跑腿罷了,若林兄弟不嫌棄便喚我聲璉二哥吧。
誰和你是兄弟,少亂攀關係,林致瑜雙手攏在袖中握成拳頭,臉上卻是笑眯眯的說道:“那璉二哥也叫我致瑜好了,不過璉二哥是五品官,這跑腿費怕是不低吧。”林致瑜不動聲色的戳著賈璉的心窩
還跑腿費不捱罵他就謝天謝地了。賈璉的臉色已經泛青了,看著不明所以的林致瑜長嘆一聲開始訴苦了,“林兄弟,你不知道啊,你璉二哥苦啊!”
“看璉二哥的樣子似乎滿腹怨氣,不如今個咱們就把酒暢談。”林致瑜在心裡打了個響指,這叫正中下懷,今天不讓你們窩裡反他林家哪有消停日子。
“好主意,今個不醉不歸。”賈璉此時只想到自己的苦悶,完全忘了賈母的交代。
林仲玉一邊給賈璉倒酒一邊嘴裡還不停的挑撥著賈璉的神經,“璉二哥,小弟到京城雖說不久,但是貴府的行事卻略有耳聞,實在是有違國制啊。”說著又是嘆氣又是搖頭,直到賈璉露出召著急的神色才又道:“老太太雖用孝字壓人,可怎麼也越不過三從四德去,再說璉二哥的叔叔打著孝順的旗幟竊居正堂,卻是名不正言不順,別說你們叔侄的官職相同,就是璉二哥的父親身上那才是正正經經的爵位。”
“致瑜說得道理府裡的人誰不明白,可是父親實在是不爭氣,所以逼得你璉二哥我只能攜家帶口在榮禧堂佔點地方。”賈璉何嘗不知道二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