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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親自給付冬樹開了門。後者走入這間莊園之中,四顧一番,讚歎道:“好氣派。”
弗朗索瓦微笑著把這尊大神扶了進來:“等你跟我回了法國,那裡的莊園比這裡大十倍。”
付冬樹但笑不語,弗朗索瓦低下頭,溫順而深情地望著付冬樹的眼睛:“你怎麼來了?”
趙若明:“……”角色切換還挺快。
弗朗索瓦顯然不瞭解主僕play這種玩法,再次自作主張地使用了自己的刻板印象,認為僕人就該對主人溫柔小意百依百順深情款款無怨無悔,並套用到了現實中。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西奧多那麼張狂的人,顛顛地跑來給人當僕人,這豈不是對付冬樹深情到了極點?
付冬樹伸出一根手指,傲慢無禮地推開了弗朗索瓦。弗朗索瓦馴順地後退了兩步,攤了攤手。
付冬樹輕嗤一聲:“我還在屋中等你,結果半天等不來,推門一看,你人已經不見了。只好追到這裡來了。”
弗朗索瓦歉疚道:“抱歉,家裡臨時出了點事情。我有些著急。不過,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這是開始套話了。付冬樹奇怪道:“不是你說‘奴隸的一切都要屬於主人’,哭著喊著央求我在你手機裡裝定位儀嗎?”
在進門的時候,203已經掃描過了這間莊園。西奧多確實就藏在這裡,而且現在還在昏迷中。用這句話搪塞弗朗索瓦,對方應該不會起疑。
弗朗索瓦果然沒有懷疑這句話是不是有水分,只是再次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西奧多,哭著喊著,要付冬樹在他手機裡裝定位儀。
這句非人類的鳥語灌入耳中,弗朗索瓦一時間險些撐不住自己那層溫文爾雅的假面,好懸沒跪在地上。好在他的臉皮夠厚,穩穩地接住了付冬樹的戲:“一時著急忙忘了。主人,原諒我吧。”
果然是一山更有一山高,你大哥永遠是你大哥。即使是西奧多本尊在這裡,都不可能如此絲滑地叫出這聲“主人”。而弗朗索瓦竟能叫得臉不紅心不跳血壓穩穩的幸福,就衝這,西奧多栽給他不冤。
趙若明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這個神態讓她看上去很像一隻思考中的狐狸。她此刻倒是有些好奇了,弗朗索瓦這麼大能耐,又有男主光環加身,怎麼就容不下一個小小的付冬樹?甚至為了搞死付冬樹如此委曲求全?
弗朗索瓦引著付冬樹向會客室走去。這間別墅確實大得離譜,到那裡需要穿過長長的走廊。趙若明一邊走著,一邊叫203查探一下樓上那個女人的情況。
203的光流閃動了一會兒,傳過來一片實時影像。畫面中,女人面色慘白,形銷骨立地躺在床上,搭在床沿上的手瘦得像骷髏一般。
趙若明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這副樣子,不請醫生真的能行嗎?”
203道:“你放心吧,宿主,她的身體很健康。”
……健康?趙若明險些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是白骨精託生的?都這樣了還健康?”
203沉穩道:“這副樣子欺騙得了人類的眼睛,欺騙不了系統的眼睛。她的身體機能運轉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內傷,只有一處外傷,就是手腕上的割傷。但也只是輕度失血罷了。她身上大多數的血都不是她自己的。”
趙若明感到自己的小腦似乎被撞擊了一下:“她不是,被吊了三天三夜嗎?”
203沉默了一瞬,道:“每晚,她都會解開弔著她的繩子,出去大吃大喝一番。吃喝完畢之後,再回到閣樓,用繩子把自己拴好吊起來。”
趙若明的五官齊齊地扭曲了一瞬,似乎在聚眾抗議自己剛剛聽到的鬼話:“啊?……她圖什麼?”
203的光流也閃爍了一會兒,似乎在竭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