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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昨夜的事在她醒來以後又清晰的出現在腦海里,叫囂著這不是一個夢,而是真實的發生一切。只要想到這個她就覺得臉上熱了起來,暗罵自己沒用,不就是一個吻,嘴唇對嘴唇摩擦了一下罷了,有必要如此上心?只要以平常心對待就好,想來楚晙昨夜最後漠然的態度,也正是如此吧?
這話她自己都不信,只好自欺欺人的在心裡說了幾十遍才勉強能接受,幸而要忙的事多,一旦專心起來就能暫時忘記其他事情,她便投入了十二萬分的熱情在文書裡。
直到房間裡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文書上的字也看不清了,清平才揉了揉僵硬的肩膀,看著前面分類拜訪疊的整整齊齊的文書,滿意之感油然而生。
她趁著楚晙沒回來,趕緊溜回後院房裡。一路上見到幾個做事的僕人,一個個低頭做事,顯然是被人調|教過送來的。她心裡有鬼,走的也快,等回到房裡以後才覺得後背傷口又隱隱作痛。
好在這痛尚且能忍受,她坐在桌前拎過一壺茶,但發現是冷的,也就不願去喝了。她脫了外衣坐在床邊,摸了摸包裹傷口布條的邊緣,思考著這到底是什麼時候包好的,現在到底要不要換?
正想著明天自己去找大夫換藥,門卻嗞啦一聲開了,她從床邊探出頭去看,楚晙託著木盤走了進來,清平嚇的差點從床上滾到床下,緊張的抓著被子,楚晙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吩咐下人幾句,才關了門進來。
她來做什麼,她想做什麼?清平腦子裡亂糟糟的,最後甩了甩頭冷靜想,楚晙也是個人,能做什麼?這麼一想又想起那夜的情形來,覺得楚晙看似守禮,但其言行實在是驚世駭俗,絕不能以常理論之。
楚晙坐在桌子前道:&ldo;書房裡的東西是你整理的?&rdo;
清平遲疑的點點頭,楚晙看她如同鵪鶉般縮成一團,心中好笑,但面上仍是淡淡道:&ldo;傷沒好還這麼拼命,本來也沒叫你去。&rdo;
清平摸不透她什麼意思,只能小心的看過去說:&ldo;為主分憂,是做下屬的本分。&rdo;其實她想說的是,昨天的事咱們能不能都忘了,保持上下的關係不動搖,我還是能盡忠職守的。
楚晙聞言笑笑,對她話中的暗示視而不見,道:&ldo;起來,換藥。&rdo;
清平頓時覺得傷口也不痛了,睜大眼睛顯示出自己不需要換藥,楚晙坐到床邊看著她,言簡意賅:&ldo;脫。&rdo;
她還想負偶頑抗,垂死掙扎道:&ldo;殿下,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好,不麻煩你了&rdo;
楚晙戲謔道:&ldo;你之前的藥都是我換的,還有什麼不能看的嗎?&rdo;
清平瞬間頭腦一片空白,把頭埋進被子裡什麼都不想說了。楚晙看她露在外的耳朵紅了一圈,粉嘟嘟的很是喜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下。
她剛從外面進來,手有點冷,清平感覺自己耳朵被一個冰涼涼的東西蹭了蹭,想楚晙難道在她耳朵上放了冰塊?但那東西染上她耳朵上的溫度,她才驚覺那是一個人的手。
清平想都沒想握住那隻手,上面傳來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哆嗦,指節清晰修長的手被她握在手裡,楚晙反手握住她的,笑道:&ldo;你很暖和。&rdo;
這句話中因少了一個&l;手&r;字而變的曖昧起來,像是在暗示著什麼,清平看著她握住自己的手,真心實意道:&ldo;殿下,你要是覺得冷,邊上有暖手的爐子。&rdo;
楚晙靠在床柱邊,手心貼著她的,懶懶道:&ldo;不要爐子,太燙。&rdo;她微微一笑,在清平目瞪口呆中舒舒服服的把手伸進她的衣袖裡,撫摸著手臂內側細膩的面板,愉快的眯起眼睛說:&ldo;像你,就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