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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珠子扣下來,這些都給你。”
……
被濃濃的惡意包圍著,薩貝達表情欠奉,並沒有他們臆想中的驚慌無措。
他冷冷抬眉,看著異世界的果凍狀貨幣地被丟到臺上,扯了扯嘴角,只覺得滑稽又可笑。
無視掉那些貪婪惡意的粘稠目光,正盤算著怎麼處理他的對手之時,忽然抬頭,敏銳地發覺有道異常熟悉的淺淡視線落在身上——
好整以暇地看著,像看籠子裡逗趣的寵物。
惡劣的興味兒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充滿了高高在上的輕慢。
他循著視線望去,眯起眼睛,和欄杆上那個優雅矜貴的人遙遙相對。
銀髮微卷,膚如冷玉,其色勝雪。
同樣是沉靜冷冽的藍,對方的眼睛更像是秋水下靜謐幽寂的海,深不可測。
薩貝達當然認得這個貴族,不僅僅是因為他的侵略性容貌——
剛進本的時候,貴族陣營裡,唯一一個提出來把他丟到角鬥板塊想看好戲的黑心肝推演者。
還專程來看他捱揍,這樑子結大了。
被抓到了?
約瑟夫被刺了也不惱怒,略略歪了下頭,臉側半長銀捲髮垂落,漫不經心地挑起唇角,“眼神可真兇。”
看在那臉相當賞心悅目的份上,他不吝惜地輕輕點頭示意,尊重一下好看的人。
“……”
薩貝達磨磨後槽牙,果斷把他加入了狙殺名單。
呵,約瑟夫……
在薩貝達的世界裡,要把最恨的屠夫排個隊,必然是約瑟夫排第二,沒屠敢排第一。
他們的糾葛能追溯到第三賽季,對方失常三連機封神那會兒。
老爺子腿腳麻利,砍菜切瓜;彼時的薩貝達還沒加強,唯唯諾諾好不容易出場一次。
嘴都苦麻了,被迫修到眼睛發直,修得他拿頭哐哐撞,慪的要死。
地下室三層狂暴,那瘋狗一樣的擦刀速度打雙趴,更是煩不勝煩。
他加強後揚眉吐氣,化為流氓直接橫著走,到處撒野;但是在約瑟夫面前,再花裡胡哨,依舊是兩刀平等。
心機深不可測的老爺子,各種騎臉撿屍和頂級回溯預判,搞得他每次和路人打,不是救人就是在救人路上,忙得腳不沾地。
稍不注意,笨比隊友就是葫蘆起了瓢,顧了這頭丟那頭;局面比之老太太的裹腳布,還要更臭更長。
對於修機慢兩刀倒爬不起來的薩貝達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更下頭的是,一旦心裡博弈沒博過,這個小氣記仇的傢伙就會露出諷意十足的譏笑。
嘖嘖嘆息著,手腕翻飛間,掏出一碗湯,優雅從容地喝起來。
那張臉有多好看,那個笑就有多欠虐。
以至於滿臉烏雲的薩貝達無數次想往那碗湯裡,跟牛仔tui屠夫那樣tui他個幾十口,看他還敢不敢當面喝。
嘲諷無所謂,反正他臉皮厚心態好,一次失誤而已。
關鍵是小氣約從來只給看不給喝。
長相好看的人一般都會被捧著喜愛著,也更容易恃寵而驕,斤斤計較。
兩個都是容貌過盛,人屠陣營的門面擔當。薩貝達只會比約瑟夫更小氣、更記仇。
賽後,拋卻眾人眼中的固有形象,他們在獨有的聊天頻道一直互懟——
“回去別丟小提琴”“輸了別罵你隊友”
火總是越拱越旺盛:
“小流氓你假髮掉了”“老爺子你臉穿模了”
總之互相傷害,可謂是仇深似海。
果然是磁場問題。
不管在哪個世界,他們倆個,都互看不順眼,像是天生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