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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豆蔻考慮事情會有點呆,但本身還是挺有算盤的,不然也不會在齊家混得那麼開,上有大夫人,下到少爺小姐都喜歡她。
竇明璟從豆蔻那兒出來,都已經是傍晚了,他回到書房,美芙剛好將張賢大夫請過來。
張賢是從小醫治他的大夫,已經是特別熟絡的大夫了,他見到竇明璟,什麼話也沒有說,就讓他伸手,給他把了脈,又扳著他的臉檢查了一番,才收了手,「之前的藥繼續喝,一次也不能別停。」
竇明璟見他臉色沒什麼變化,知道沒什麼問題,他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又想起什麼,臉色微紅,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張賢一把年紀了,也是人精,他咳了一聲,撫撫鬍鬚,說:「二少爺成親,雖是一件喜事,但仍不可行房,行房對你來說,百害無一利,能忍就先忍著吧。」話是這麼說,想想也覺得對他有點太殘酷了,張賢想了想,又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個玉瓶,招竇明璟過來耳語一番,又叮囑一番:「不能多用,用多了反而是毒,毒上加毒,反而不美。」
竇明璟眼睛剛亮起來,聽了這話,很快就熄滅了,他溫聲應諾,叫美芙將張賢送出了府。
他回身看了看大夫給他的玉瓶,抿了抿唇,將它放到箱子裡鎖了起來。
晚上,燈火在紅燭上跳動,窗外有清涼的空氣裹夾著花香味湧入了屋內,豆蔻叫綠竹提來了熱水,好好地泡了一個澡。
披上褻衣回到床上,豆蔻從箱底將之前一直在齊家用的香膏翻了出來,算算日子,她這幾天都忘記塗了。
豆蔻拉著簾子看了看大開的窗戶,下床關掉了窗戶,才回床上脫掉了衣服。
香膏是魯地齊家自家特製的護膚品,本也有個好聽的名字,叫什麼玉露冰肌膏,豆蔻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就直接叫香膏了,這東西抹在面板上香香的,經久不散,叫香膏也沒錯。
豆蔻抹得認真,每一寸面板都照料到了,這東西一抹到面板上,很快就滲透進面板裡了,那特有的幽香也好似浸入了皮肉裡,即使水流流過,布料掩蓋,都能一層層地浸透散發出來,不濃也不會特別淡,香味特別持久,聞久了也不會膩,反而越發透人心脾。
她喜歡搜刮這些護膚方子,用腦海里的一些糕點吃食的方子和齊家換了。
豆蔻全身心都投入到抹香膏的步驟中,絲毫不知道屋內來了人。
竇明璟回到他們的新房時,沒讓綠竹出聲,他也沒想過一進門就會看見豆蔻脫光了衣服的場景。
這時候她背對著外面,因為燭火明亮,將她纖細的脊背映照得連蝴蝶骨的弧度都格外清晰,紅色的簾子根本遮不住什麼,反而將她雪白的面板映得微微泛紅,透著一股曖昧旖旎的色、氣來。
她的腰很細,褻衣堆積在腰間,微微凹陷下去,露出溝壑的陰影,她的脊背彎成了一個繃緊的弧度,從他這個角度,還能從她脊背滑去,窺見那小巧渾圓的……
竇明璟明明知道不能再看了,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裡已經躥起了兩簇火苗,灼亮得驚人,他能知道的,只有自己好像有一把火從體內開始燒起來,將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燒得有些沸騰,這把火也從心臟處燒到了脖子上,臉上,再接著……鼻子微癢,一股熱流湧出,落在唇上,又滑落到衣襟上,他微驚,從這番景色中抽出幾分心神,低頭看了一眼身上,又伸手抹了抹鼻子,才猛然驚醒,他極快地又掃了幾眼床上仍低著頭手臂晃動著去塗抹什麼的豆蔻,匆匆地轉身出了房間。
豆蔻全程不知道竇明璟來過,她塗好了香膏,嗅了嗅自己手臂,香味淡淡,沁人心脾,手又不安分地到處摸了摸,摸得一手軟滑,心情不由得大好,她喜滋滋地反覆地摸了一會兒,才將褻衣穿了回去,將香膏蓋好放回了梳妝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