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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不止巴雅爾愣住了，就連赫玉宸都是一愣。
頓時所有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看向了戚羽錫。
戚羽錫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突然就感覺比上臺演講還緊張，下意識嚥了咽口水，梗著脖子不滿道：“都看著我幹嘛啊？看他啊！”
說著，戚羽錫就不客氣的指著巴雅爾的臉。
巴雅爾不解的指著自己道：“看我？”
啊！
不看你看誰？！
現在就你有發言權！
當然，戚羽錫敢怒不敢言，只能點點頭道：“對啊，要不要交易，你說句話。”
巴雅爾一下倒是來了興致，冷笑一聲，向旁側招了招手，接過屬下遞來的火把，就湊近戚羽錫的臉道：“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和我交易的？”
上次綁他回來的時候，只是覺得他長得好看。
倒是沒想到他膽量也不差。
戚羽錫這才看清巴雅爾的長相，隨即一愣。
巴雅爾是典型的西域長相，五官立體，面部輪廓硬朗分明，長得是絕對一頂一的好。
可和赫玉宸比起來，還是稍遜一分。
只是他的眼睛，深深引起了戚羽錫的注意。
異瞳！
左眼是和敖巖一樣的蔚藍眼睛，而右眼則是琥珀色的棕色眼睛。
毫不相關的兩個眼色湊在一起，卻毫無違和感，就像是他本該這樣長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戚羽錫的錯覺。
他總覺得巴雅爾像海藻一樣濃密的捲髮，在火把的照印下，似乎有些泛紅。
這人……莫不是妖精變得吧？
不然怎麼長得如此……
如此的妖異？
赫玉宸見戚羽錫看巴雅爾入了迷，眼神瞬間變得冷冽，長手一伸，便將他眼睛捂住，語氣不善道：“不許看。”
他這輩子，眼裡只能有他。
戚羽錫聞言一愣，隨即扒拉下他的手，衝他挑眉道：“咋滴？醋罈子又翻了？”
雖然情侶是該這麼相處。
可是吧……
這踏馬的也分場地吧？！
戚羽錫越想越氣，卻也不想鬧脾氣，最後只能壓下聲音低聲哄道：“安心啦，我就和他正常商量正事，你別想歪了，有什麼事咱回去了再說。”
說完也不等赫玉宸回應，就又看向巴雅爾不卑不亢道：“考慮的怎麼樣了？”
巴雅爾正看戲看的起勁，被戚羽錫忽然這麼一問，不由抱胸道：“那你倒是說說，你要和我交易什麼？而你又有什麼資本，值得我與你交易？”
資本？
他全身上下都是資本！
戚羽錫頓時昂首挺胸，一臉牛掰道：“我可以讓你做可汗，你……”
戚羽錫話還沒說完，就被赫玉宸捂住了嘴。
臥槽！
他幹嘛呢？！
他這兒說正事呢！
靠！！
戚羽錫不高興的掰他手指，掙扎著想繼續剛才的話題。
巴雅爾沉默片刻後，忽然大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在遼闊的草原上，不停飄蕩：“哈哈哈……”
戚羽錫都被他笑懵了。
不明白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值得他笑成這樣的？
而就在這時，赫玉宸趁對方顧著大笑，忽然湊到他耳邊低語道：“你別輕易和胡人做承諾，若是實現不了，會被他們祭天的！一會兒吾護住你，你想辦法逃走吧。逃的越遠越好，別回頭。”
戚羽錫聞言一愣，隨即瞪大雙眼不解的看著他。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逃跑他能聽懂。
可什麼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