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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舟抬頭,發現是秦媚娘,她特意挑了這沒人的時間在凌一舟回房的必經之路上等他。
只見秦媚娘一抬手,迅速地向凌一舟肩頭抓將過去,出手又急又準,用上了擒拿的功夫;凌一舟避之不及,右肩被她一把抓住。秦媚娘並沒有傷他,而是放開手笑盈盈地說道:“看來凌公子不會武功的傳聞是真的。若妾身猜的沒錯,您就是揚州城外現身過的大庸谷傳人,沈凌沈公子吧?”
凌一舟見對方只是出手試探、並無惡意,又問得坦蕩,便拱了拱手回道:“沒錯,在下真名正是沈凌。早知道秦老闆深藏不露,並不只是尋常的客棧老闆娘,卻不知究竟師出何門何派?”
秦媚娘背過手,輕輕唱道:“如今卻憶江南樂,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凌一舟點點頭,恍然大悟:“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紅袖招’,怪不得老闆娘姿容如此出色,訊息還如此靈通。”
秦媚娘搖搖頭道:“不敢不敢,公子行事低調穩重,要不是今夜店中發生命案,公子又恰好暴露了自己是個郎中,光憑揚州訊息描述的樣貌年紀,妾身還未敢斷定是公子。所以那楊姑娘,便是與您同行的蓬萊仙人、御風者傳人?”
凌一舟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不知‘紅袖招’於大庸谷,是敵是友?”秦媚娘見對方警惕性頗高,便正了正色道:“公子且放心,紅袖招遠比祥雲記成立的年歲久,近些年來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武林盟的秘辛。大庸谷妙手神醫沈清仁心仁術,紅袖招過往也受過大庸谷的恩德,妾身願助公子一臂之力。”
聽罷此言,雖然秦媚娘一臉真誠,但凌一舟仍然沒有相信,並直言:“在下與祥雲記也只是買賣訊息,也比較信賴各取所需的生意關係。若紅袖招有我需要的訊息,我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我聽說,紅袖招的訊息大部分不是用錢買的,而是利益交換,是嗎?”秦媚娘微笑頷首,道:“僅此一面,公子無法完全信賴妾身也是情理之中。沒有關係,若公子有任何想要查證的訊息,無論是武林盟,還是九華派,與妾身直言便可。”
凌一舟回說好,想了想又再補充了一句:“還有,楊姑娘只是我的朋友,與大庸谷的事沒有任何關係;也請紅袖招不要將她算計或者牽扯在內,未來無論有什麼交易,與我進行即可。”
第二日,楊時雨因為睡得太晚就沒起得來,直到她起來的時候,官府來人已經處理好命案現場和屍體了,並把章逸之叫了回去問話。李秋陽已經晨練回來好久了,見楊時雨終於起來了,就去廚房把給她留的早飯端去給她。
“大陽,凌大哥呢?”楊時雨邊喝粥邊問。
“他啊,跟秦老闆一起幫官府處理現場來著,作作證詞什麼的,估計馬上也就回來了。你怎麼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李秋陽看她精神食慾尚佳,還是問了一嘴。楊時雨道:“我沒事兒啊,只是昨晚太累了就多睡了一會。我吃完了,在屋裡打會坐修煉,離開蓬萊那麼久了術法可不能荒廢了;待會凌大哥要是回來了,你記得來叫我呀。”李秋陽撇撇嘴道:“知道啦,楊大小姐,心心念念你的凌大哥,他又不會飛了嘛。”楊時雨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把李秋陽推出門外去。
楊時雨一邊打坐一邊運轉周身靈氣,神思清明;她回憶起在蓬萊島與渺渺的過往,好久不見,竟然有些想她——雖然她總是嘴很毒,但畢竟活得年歲久了,看人見事都多,說不定能給自己一些中肯的建議。比如,楊時雨至今沒想明白,要如何說服杜若海將“垂天”還給自己?
“我也是靠自己的努力修煉才有了這形體,垂天和培風那兩個小玩意就沒有了……”楊時雨依稀記得,渺渺說過這麼一句。所以,同為御風者的信物,可以理解為大鯤劍是高階的、終極的形態,因為受到了歷代族長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