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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反駁道:“阿夏好生淺薄,為何非要以長相來論短長呢?若非要論長相,我在蓬萊島有一位如風哥哥,他長得才是真真俊俏,世間無二,無論凌大哥還是大陽還是白朮,這些人都比不上,可惜阿夏無緣相識。”
楊夏青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沒有再深入了,而是岔開聊了些別的,比如打算走哪條路去杭州,去了杭州打算做些什麼、住在哪裡?直到過了亥正,兩人覺得睏意上頭,才一併睡下。
楊時雨躺下後,回憶之前的對話,自己又想了想,如果非要用一種動物形容李秋陽?她覺得是大黃狗。之前學園的汪夫子養了一隻,總是在東廂的院廊裡等他下課,風雨無阻;楊時雨覺得,有時候李秋陽的眼神就像那隻大黃狗,總給人很安心、很值得信任的感覺。她又想,如果用三個詞形容凌大哥呢?還好沒問這個,因為她一時想不出合適的來,看來得更多去了解他才可以。楊時雨打了個哈欠,思緒飄忽不定,又回想起大黃狗,覺得動物這題很有趣,也不知自己在李秋陽心目中是個什麼動物?下次找機會可以問問他。她又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李季蘭打算動身回玉真觀去,楊時雨知道這是二人的分別時刻了。她心裡知道,此生可能再也見不到季蘭了,卻似乎沒有感到悲傷——在她心裡,季蘭就像銅鏡中的另一個自己,雖然人生際遇不同、所處的當下環境不同,但她們彼此心意相通,就像《東山晨音》的琴聲和笛聲一樣,無論相隔多遠,都能彼此相呼應。楊時雨相信,憑李季蘭的才學、心性,她定能闖下自己的一番天地。“都說知音難覓,吾已得一人,足矣。保重,楊時雨。”李季蘭戴上帷帽,一襲白衣白馬,在青山綠水間漸行漸遠。
凌一舟和白朮如約前來匯合,五人便啟程往杭州方向去。一路上,楊夏青都在給楊時雨和李秋陽唸叨,說自己常去杭州,說西湖有多美、杭州有多好玩。到了臨近錢塘縣的驛站,五人停馬,在小茶館喝茶休息。楊時雨發現此處邸店有柳家標誌,便順道進去打探點杭州的訊息,沒想到才對完切口,還沒來得及問問題,就聽見邸店外一陣騷亂。
“若我沒有猜錯,閣下便是玉面飛賊謝不二吧?追了你五日,今日總算堵到你了,看你還往哪兒跑。”楊時雨往聲音方向望去,只見一位虯髯大漢按住一位裡桌坐著喝茶的白淨書生的肩膀,大聲說道,引來四周圍觀的目光。只見那白淨書生看著年紀不過二十出頭,被人這樣當面喝破,卻一副沉穩不慌的模樣,抬頭反問道:“這位仁兄虯髯甚美,眼神卻是不太好。某不過一介書生,聽不懂你說的什麼玉面什麼飛賊的,仁兄怕是認錯人了。”
楊時雨回了同伴的茶桌上,低聲詢問李秋陽發生了什麼。李秋陽說,這位書生本來在他們後面這桌一人喝茶,那位虯髯大漢進門,二話不說就給人扣住了,自稱是孤山派丟了什麼東西,追擊玉面飛賊,後面的就是楊時雨聽見的部分了。
虯髯大漢抓住書生的右手,撩開一點袖子道:“玉面飛賊離開我孤山派密室的時候,被本派獨門暗器流星鏢劃傷了右手,應該就是這個位置。此處你又如何解釋?”
白淨書生苦笑一聲說:“某一屆窮酸書生,平時偶爾去大戶人家打點零碎散工貼補家用,比如給文書師爺幫幫手,寫寫請柬拜帖。誰知前幾日不小心打碎了東家一個瓷器,師爺一怒之下說再也不找我了,又丟了活計,又傷了這賺錢的手,真是禍不單行。”雙方各執一詞,書生看大漢不信自己,掃了一眼周圍,看白朮拿著布幡、揹著藥箱,就對著楊時雨這桌喊道:“先生可是郎中?來幫我看看,我這傷口,是武器所傷?還是瓷器所傷?”
凌一舟聽罷,大方起立,走到白面書生旁,順著虯髯大漢抓著的位置看去,只見他手臂上有一道細長傷口,已經差不多癒合了,便搖搖頭說:“此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