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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從手中流出去,抓也抓不住。
他們去看最名聲斐然的表演,陳西洲的英文極好,他耐著性子在talkshow的時候為她翻譯所有的笑點,他們喝香檳,微醺後在棕櫚樹下親吻。
那幾天,過得就像一個巨大的夢境,完全脫離了生活原本的樣子,他們闖進了另外一個世界。
柳久期不會玩牌,老虎機卻還是會的,陳西洲給她換了一大堆零錢,他們肩並肩坐在角子機前不厭其煩地一次次扳動扳手。
她抬起頭:“如果我能贏,我就要做一件我想了很久的事情。”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陳西洲只是含笑看她,陪著她一起玩。老虎機有悅耳的音樂和硬幣翻動聲,似乎這臺神奇的機器裡所有的硬幣都在躍躍欲試地吶喊著“我想出來!快來贏我!”,這感覺真是讓人血脈僨張。
關於老虎機,總有一些古老而毫無根據的迷信,讓人深深著迷。比如要選特定位置的某一臺老虎機,比如要先用力扳手杆,然後在某個位置停一下再按下去,比如要親吻投入的硬幣……
柳久期把硬幣玩掉了大半,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多掉出五個小硬幣來給給她繼續的動力。但是這種無腦投硬幣的感覺讓人沉醉,最後幾個,柳久期把其中一枚遞到嘴邊:“我要親一下。”
陳西洲嚴肅地提醒她:“不知道多少人的手摸過,也可能在地上滾過很多回,上面的細菌多到可以開生化實驗室。”
柳久期癟了癟嘴:“那吹口氣總可以吧。”
陳西洲握住她的手,送到自己嘴邊,輕輕吹了口氣。柳久期的眼笑成了漂亮的月牙。她把那枚硬幣送進了老虎機的投幣口。
把手一推,羅盤飛速地旋轉起來,悅耳的“叮”聲次第響起,最後突然整臺老虎機的彩燈歡快地開始閃爍,滿坑滿谷的硬幣嘩啦啦像小河一樣湧到他們腳邊。乖覺的工作人員在旁邊拉響了紙拉花,那一夜,真像是一個夢境。
柳久期沒反應過來,愣愣拉著陳西洲的手:“我贏了?我真贏了?”
陳西洲親親她的額角:“幸運的小傢伙。”
賭場的工作人員替他們開始收拾後續,而柳久期只是眼角含笑,滿帶深意地側臉去看陳西洲。
他們這次出來住的是套房,兩個相鄰的房間,中間有一道可以開啟的門。這天夜裡,她悄無聲息像一隻貓一樣摸進陳西洲的房門。
陳西洲還沒睡,窩在床頭看筆記本作報告,雖然是陪柳久期出門度假,他依然忙得如同一枚高速旋轉的陀螺。房門一動,他頭也沒抬:“怎麼了?睡不著?”柳久期沒有回答,他等了一下沒有聽到回應,一抬頭,愣在當場。
柳久期穿一件精心準備的睡衣,黑色蕾絲,包裹著奶白色的肌膚,兩相輝映,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所有誘人的點,在黑色蕾絲的飄蕩之間若隱若現,顯示出了前所未有的誘惑。
陳西洲明確感受到自己有了反應,他的小姑娘早就不是當年的小姑娘,她長大了。
她有些緊張,鼓足勇氣朝著陳西洲走過去,沒有說話,只是吻住了他的唇。
他忽然記起,今晚在老虎機前,她就那麼抬頭告訴過他“如果我能贏,我就要做一件我想了很久的事情。”
陳西洲看進她的眼睛:“想了很久的事情?”
她只點了點頭。
陳西洲不再猶豫,欺身而上。他和她都是第一次,兩人都難以言喻地緊張著,但是本能代替了羞怯,真愛代替了恐懼。他們緩緩地貼近與渴切著。
第二天一早,陳西洲湊過去親柳久期的額角,柳久期瑟縮了一下,聲音就像抱怨的貓:“讓我睡一會兒。”昨夜他幾乎沒怎麼讓她睡覺。
陳西洲並沒有讓她如願:“不,你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