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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娘捐的還不夠多嗎?」許夫人翻了個白眼,很快又反映過來,眉頭一挑,「好小子,你還敢譏諷為娘?」
「女兒不敢。」
許慎悶聲悶氣,明顯是敢怒不敢言。
「你都二十二了!」
許夫人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說了這句便打住話題,關切問林清玉,「瑾王身子可好些了?」
林清玉在朝堂上就露過一次面,那天在金鑾殿上,陛下親口跟文武百官說瑾王身體不好,需靜心調養。
既免了林清玉依照慣例起早上朝,又杜絕了心懷不軌的各路人馬前去探望。
林清玉深居宮裡,許夫人還真不知道她現在只是看著清瘦文弱,實際一口氣上下山根本不帶喘的。
林清玉說了身體無礙,然而到了山下,許夫人還是執意讓許慎送她們回去。
到了蘭家,蘭夫人很是熱情,拉著許慎留下來用膳。
飯桌上蘭汜板著臉,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吃了兩口便道飯菜不合口味,丟下筷子走了。
臨走時突然一聲冷哼,把猝不及防的林秀嚇了一跳,整個人頓時就僵住了,神情隱忍著忐忑不安。
「這哪裡是飯菜不合口味,分明是飯桌上的我讓他看不慣了。」
許慎夾了一筷子菜送到林秀碗中,挑了挑眉,「他有什麼好怕的,一個迂腐的老古板,我都不怕。」
此言一出,林秀慌忙站了起來,她急得想捂許慎的嘴,又不敢,「許大人,你……你別胡說,我沒有怕,伯父伯母對我很好……」
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模樣,惹得許慎臉上笑意更燦爛了。
「就是,老傢伙倔脾氣犯了,走了正好,正好咱倆喝幾杯。」
蘭夫人笑呵呵,招呼下人去拿府裡的好酒過來。
倒是蘭卿與林秀想到了一處,心裡一咯噔,生怕林清玉多想,礙於場合不對,沒有開口解釋。
林清玉觸到她眼中歉意愧疚,笑了笑,從桌案下悄悄牽住她的手,無聲安撫著。
她清楚林秀性子使然,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並非是蘭家苛責,小娘子的好,她比誰都清楚。
即便如此,蘭卿還是覺得心裡不安,也沒了用飯的心思。
過了會兒,何氏吃好回房,蘭卿叮囑林清玉不許飲酒,便要離席,誰料林秀跟個小媳婦似的,拉開椅子追了過去。
林清玉望著二人背影,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見蘭卿一走,他們便慫恿林清玉喝酒,擺明瞭要看林清玉的笑話。
蘭軒搖搖晃晃站起來給林清玉倒了滿滿一杯,便要敬她。
林清玉訕訕笑了下,接過酒杯放在桌邊,「你們喝著,我出去透透風,一會兒就回來。」
就她那沾酒必醉的量,這一杯喝下去,怕是連這飯廳的門都走不出去了。
不顧幾人呼喊,林清玉腳步匆匆溜走了。
林清玉問了幾個丫鬟,得知林秀跟著蘭卿去了花園,也跟了過去。
兩人坐在亭子裡喝著花茶,走近些便聽到了笑聲,蘭卿最先看到她過來,笑著起身迎上來,「你怎麼來了?怕我欺負秀姐嗎?」
「小娘子,你胡說些什麼?你替我照顧秀姐這麼久,我感謝你都來不及。」
林清玉牽住她的手,在林秀對面坐下,林秀臉色微紅,重重點了點頭,「狗蛋,你媳婦兒對我很好,對我兩個孩子也好,」她語氣微頓,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看著二人認真道:「孩子我是真心想給你們的,一直沒起名。」
孩子未出世,蘭汜就琢磨著名字,被林秀硬著頭皮給攔下,他端著架子,自覺被駁了顏面,便再也沒有提起了。
林清玉下意識就去看蘭卿的臉,「小娘子,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