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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的因子,就連美滿的婚姻裡,也有許多不可預知的謊言。妓院這個公認為最汙穢的地方,也是正是因為最汙穢所以才是最純粹的,這裡相較於其他反而比較真實,慾望,錢財,愛情,這裡表現的是赤/裸裸的公開售價,少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心思。人們都說□□骯髒,但是嫖客就不骯髒嗎?若天下沒有好色的男人,又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慾望場所?人都說□□低賤,自甘墮落,但是她們又有哪個是天生想做□□的?不是因為貧窮所迫,便是別人所欺,遭人拐賣。其實這個史上最骯髒的,不是這裡,而是人無法遏制的慾望。
玄妻剛剛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被幾個□□拉了進去。
這幾個女人粉妝艷抹,舉止輕佻,將玄妻團團圍住,玄妻第一次感受到被女人調戲的感覺,真不好受,也不知道那些男人拋妻棄子也要來這個銷金窟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這樣被女人圍住的優越感嗎?
玄妻推開了她們,但是很快又被擠了回去,這些女人嬌滴滴地喊著爺你真俊之類的話,玄妻快被這股撲鼻的脂粉香給燻暈過去了,剛剛來這裡之前,她就將紗巾帽給取了下來,所以整個臉都暴露在了這些女人的眼底下,現在她有些後悔脫了它了,起碼有它做一個防護作用,也不至於現在這樣狼狽。
在掙扎的過程中,這些□□幾乎將玄妻全身摸了個遍,好在她束了束胸,看起來也是太明顯,再加上她極力推阻,沒被摸到重要的部位。
玄妻急忙地將懷裡的幾個銀子扔了出去,並大聲喊叫,□□們聽到了有銀子可撿,都紛紛忙忙地跑過來,玄妻才終於透出了一口氣。
玄妻抹了抹剛才因為掙扎而流出來的汗,驀的一回眸之間,便看到了相惜。
她穿著艷麗的衣裳,畫著濃濃的妝,看起來和這裡的□□沒有什麼不一樣,她此刻正給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倒著酒,那個男人手上極不規矩的摸上她的屁股,看起來格外的輕佻。
玄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個畫面,最令她覺得不忍的是,相惜臉上那個麻木的笑容,她好像毫不在意男人的做法,繼續倒著酒。
玄妻猛地上去,拍下了那個男人的手,這個意外出現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包括相惜。
那個中年男人被惹怒了,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ldo;小白臉&rdo;,氣不打一處來,正想一巴掌扇過去的的時候,玄妻一把銀子扔了過去,語氣不善,&ldo;滾!&rdo;
那個男人被這把銀子給砸暈了眼,頓時一改之前的狠戾之色,拿起銀子就去找了別的□□,在他的心底,一個□□而已,不值得跟銀子過不去。
相惜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即使她穿著男裝,梳著男人的頭髮,她還是一眼看出來她是晚姬,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她曾經跟她生活在一起,她們一起睡覺,一起幹活,她們做了許多好朋友才會做的事情,但是她沒有想到,最後她卻拋棄了她。
那時,晚姬跟她一起入獄,她們甚至想著一起去死,但是晚姬卻食言了,她離開了監牢,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沒多久,鑫利就來勸誘她做他的侍妾,但是她不肯,甚至還因為晚姬的原因狠狠地咬了他,鑫利大怒,將她送來了這裡。她一直以為是鑫利惱恨於她,才會將她送到妓院這裡,讓她受盡屈辱的。但是後來她才知道,其實這不是全部的真相,那時候她被處以死刑,本來沒有生還的餘地,但是因為有人給鑫利那邊施加了壓力,導致鑫利不敢輕易殺了她,但是又受不了這口氣,再加上她的不識好歹,才會退而求此送到妓院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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