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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姐周翩翩,她那形象才符合烏龍先生你的要求啊!
烏龍先生(黑著臉說):你們三個,五十步笑一百步,都是我黑名單上的常客。
周翩翩:“哦呵呵!再也沒人和我兒子搶巧克力吃了!”舟舟:“#¥%…”(還不會說話,只能發出激動的怪音來響應他媽的話)。
就這樣,我拉著我的小拖箱,一個人淒涼地來到了千里之外的榕城,一個看得見碧空白雲,聞得到鳥語花香的榕樹之城。長樂機場外就是一片大大的海灘。生在內陸城市極少見到大海的我,恨不能立刻扔下行李跳進海里去嬉戲一翻。
海水雖然不藍,但很寬闊。沙灘雖然很窄,但卻細滑溫暖。仰起臉,承受陽光溫柔的撫摸,揮動雙手,感受風從指間流過的自由。嗬嗬!美麗的榕城,偶周采采來了!BIU——一道閃亮的拋物線從我眼前劃過。懂什麼叫樂極生悲嗎?說的就是我現在的情況。就在我揮動雙手,陶醉在海風中時,本來牢牢抓在右手中的手機,就以完美拋物線的姿態飛出去了。偶滴小三!偶心愛滴小三吶!!雖然大家都說你是一塊不中用的磚頭(NOKIA3250真的是隻能用磚頭來形容),可我就是對你情有獨鍾,這剛到了別人的地界,你可別扔下姐姐一個人走啊!
就在我心中百感交集,哀傷感嘆之際,我可愛的小三砸在一個穿藍色襯衣的倒黴鬼頭上,又從他頭上重重彈在了地上,一動不動,靜靜地用它悲哀的眼睛望著我。我心疼的腳趾頭都發麻了,忙將小三從地上撿起來,走到被砸的倒黴鬼面前說:“對不起!對不起啊!你沒事吧?”其實我心裡的潛臺詞是:還好有這傢伙做緩衝,小三應該不會死翹了。
倒黴鬼磨蹭了半天終於轉過身來,眯虛著眼睛說:“是你在和我說話嗎?不好意思,我眼鏡掉了,看不清楚。”我這才發現,在小三全力一BUI的撞擊下,這位仁兄的眼鏡也BIU出去了,陽光照著一地晶亮的碎片,那叫一個殘~就在我替那副眼鏡惋惜不已時,我的小三唱起歌來,一看號碼,是我姐。
“喂!喂?喂——你倒是說話呀?”我姐真奇怪,打電話來又不說話,一定是想我想的泣不成聲了。小三再次唱歌,這次是葉青青。“喂!喂?喂——你為什麼也不說話?”我對著手機一通亂吼,然後突然腦子裡就靈光一閃,也許不是對方不說話,是我的小三聽筒壞掉了!就在我心神恍惚之際,那位眼鏡兄拎起包準備往機場大巴走去。可是,仁兄啊,大巴在右邊,你往左邊走什麼呀?左邊只有四根大柱子耶!雖然很懷疑是眼鏡兄的鐵頭把我的小三給撞壞了,但作為一個有良心的好人,在他連撞了三根柱子,眼看就要撞上第四根之際,我上前把他拉住了。“先生,大巴在那邊!”我淑女地提醒他。嘿嘿,別看我在家很沒品,在外面我周采采可是一慣很淑女,很有修養滴!所以我姐總說我假仙,就是櫻桃小丸子那種,在家撒潑耍賴,在外裝好賣乖。
“謝謝!我沒有眼鏡就完全看不清楚。”眼鏡兄對我連連道謝,讓我都不好意思了,要知道把他眼鏡撞掉的可是我的小三啊!所以,我帶著世界上最溫暖的笑容對他說:“不用謝,我扶你上大巴好嗎?”
然後,我就扶著和盲人無異的眼鏡兄上了機場大巴,當然,眼鏡兄負責拎所有的行李,包括我的。眼睛看不見,手和力氣還是一樣可以利用滴!我們坐在倒數第二排,全車唯一有窗的坐位上。窗子微微開了條縫,風帶著海水微鹹的味道吹了進來,淡淡的,感覺很清新。靠在椅背上,陽光照的眼睛快要睜不開,車已在高速上飛馳,我精神漸松,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盹。車駛進了漫長的隧道中,眼前突然消失的光感,讓我驚醒了過來。黑暗中,我睜大眼睛,望著窗外的一片漆黑,心裡突然沒來由地有些傷感。混混沌沌地活了二十七年,雖然混沌卻很快樂,我是那種幸福感極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