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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清晨還是藍天白雲的朗朗晴空,到了下午,竟然狂風大作,風雲突變。宋藍天又去出診了。這一次是更遠些的鎮子,我因為昨晚沒睡好,早上眼睛腫的睜不開,沒跟著出門。
中午在食堂吃了飯,回來睡了個回籠覺。睡醒便抱著半夏獨自坐在小院裡發愣,直到豆大的雨點落在臉上,才驚覺,變天了。趕忙把宋藍天晾在院子裡的那些寶貝藥草收進屋裡,可那些藥扁太多,雨又下的太快,饒是我傾盡全力,把兩條小腿都胞抽筋了,還是有一半的藥草遭了雨。進了屋才發現,藥架最頂層上還有一小扁新採的九里香,我怎麼把它給忘了!忙又奔出去收九里香,豈料這藥架的頂層足足比我高半個身子,我伸長手臂將將夠到藥扁邊子。雨越下越大,水珠打在我臉上,幾乎睜不開眼睛。踮著腳尖,我努力想把九里香端下來,沒想到中心沒穩住,往後一個踉蹌連人帶藥一起摔在了雨地裡。這一摔,把我摔傻了,九里香散落一地,被雨打成爛乎乎一攤,藥扁子斜扣在我頭上,雨水透過藥扁上的空隙順著頭髮鑽進脖子裡,全身溼透透。抬起手,右掌被蹭破一小塊皮,鮮血混著雨水不停向下淌著,火辣辣的疼痛感隨那刺目的鮮紅直往心裡鑽。捧著鮮血直流的右手,頂著漏雨的小藥扁,我坐在雨地裡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我為什麼總是這樣悲慘?院門外傳來急急的剎車聲,隨後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我知道是宋藍天回來了,卻坐在雨地裡沒有挪動分毫,仍然擰著鼻子,撇著嘴抽抽噎噎地哭著。
“采采!”宋藍天一進院門見到我這副德行顯然嚇了一跳。“采采,怎麼了?摔著了?”宋藍天揹著藥箱蹲在我身邊焦急地問道。我呢,不說話,也根本不想說話,只是覺得自己委屈,只是覺得自己需要在這場大雨中痛快淋漓地大哭一場。“你的手破了!”不知我是不是下意識的,把那隻其實只是擦破點皮的手捧到宋藍天眼前,雨水擴大了傷口的效果,看起來鮮血橫流,觸目驚心。宋藍天把我頭上那礙事的小藥扁摘下來,將我從雨地裡抱起衝進屋裡。洗完澡,換上乾淨舒爽的睡衣,手上的小傷口也被很仔細地處理過了。宋藍天去做晚飯,而我,側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地發呆。有一點點地羞愧,為下午我狼狽的表現,為受一點點小傷卻像個重病號似的躺在床上享受。
門外有縷縷清香飄了上來,宋藍天今晚會煮什麼給我吃呢?正猜想著,宋醫生就捧著個大托盤走了進來。“采采,我煮了藕粥,你就坐在床上吃吧。”“不用,不用!我又沒生病,只是手破了點皮而已啦!”我忙從床上坐起身來穿好鞋,伸手接過托盤。托盤裡有一大碗淡赤色的藕粥,一碟糟腐乳,一碟醬乳瓜,一碟鹽水花生,另還有一小碗用肉沫和蒜炒香的酸豆角。輕舀起一勺粥,吹了吹放入口中,淡淡藕香伴著微甜的粥汁在口腔中漫溢。
“采采,藕是補血的,你今天受了傷,要多吃點,把血補回來。”宋藍天坐在我身邊,頭髮還是微溼的,眼鏡上也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其實,就我損失的那麼一丁點兒血,補不補也無所謂。是我自己一驚一詐,小題大做。
“宋醫生,不吃飯嗎?你今天出診,辛苦一天啦!”我放下勺子有些不好意一個人享用。
“沒關係,我還不餓。”宋藍天笑著把勺子重又塞到我手裡,“采采快吃,粥涼了就不好吃了。”等我吃完飯,宋藍天就收拾好東西下樓去了,走前叮囑我好好休息。對醫生最大的尊重就是乖乖聽他的話。於是,我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