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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好,這杯子我沒洗。&rdo;史黛拉說,&ldo;不過昨天那麼亂……&rdo;
這天是週日。理察和弗雷德裡克垂頭喪氣地並排坐在沙發上。&ldo;我發誓,她那時什麼藥也沒吃過。&rdo;理察說。
&ldo;我也可以肯定。&rdo;弗雷德裡克說。
&ldo;你們仔細檢查過她了嗎?&rdo;
&ldo;是這樣‐‐您看,我們倆心裡都認定,她沒有服藥。我瞭解她這種人。&rdo;理察說,&ldo;他們從來不會玩真的。再說,她假裝陷入昏厥的時候,史黛拉還看到她偷偷提絲襪呢。如果她真的服了那種東西‐‐早在我們見到她的一小時前,藥效就應該發作了,她也應該早就表現出毒發的症狀了。&rdo;
&ldo;我也同意。&rdo;弗雷德裡克說。他一字一頓地補充道,&ldo;當然了,理察,我們的推理都是建立在一個假設之上。這個假設就是她是在離開醫院前服下藥的‐‐這都是她自己說的。可是‐‐假如她是在走進你家前吃下的藥呢?那時,她正處於最初階段,我們自然查不出任何症狀啊!&rdo;
&ldo;我當時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可是……&rdo;理察說道。
這愚蠢的白痴!史黛拉心中暗想,他就不能閉上嘴別添亂?
&ldo;我必須承認,&rdo;弗雷德裡克回憶道,&ldo;她上樓去睡覺時,我確實覺得她有些興奮過度。我還跟你說了,史黛拉,對吧?‐‐不像之前那麼委靡不振,很有精神。可是……是的,我以為她又在耍花招‐‐我當時堅信她是在做戲……&rdo;他說不下去了,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而這個錯誤奪去了一條人命。
當理察猶豫不決、內心掙扎時,史黛拉只是生氣,甚至蔑視他。此時,弗雷德裡克一反常態的沮喪失落,她心中卻充滿了保護欲。她在一旁提醒道:&ldo;我讓她喝了一杯咖啡,就是想讓她清醒一點兒。&rdo;
&ldo;哈里森夫人,您讓她自己上床睡覺的?&rdo;
&ldo;她不讓我幫她,我們就離開了。&rdo;
&ldo;她說,她‐‐筋疲力盡了,這是她的原話。&rdo;弗雷德裡克思索著說道,&ldo;還說,她經歷了一場硬仗。所以‐‐你看,我們很自然就相信了。但現在想來,那其實是症狀之一‐‐興奮,躁動……&rdo;
&ldo;而且,她呼吸很粗重。&rdo;理察說,&ldo;我應該進屋看看的……&rdo;這兩個男人!他們好像非得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似的。&ldo;我進屋了。&rdo;史黛拉說,&ldo;她還打呼嚕呢,沒錯兒,她看起來睡得很熟。&rdo;
就這樣‐‐你問我答,在和平友好的氛圍中,他們講述了經過‐‐時間,地點,說過的話。他們給護士長打了電話,死者迷戀這位醫生的說法,從她那裡得到了印證。&ldo;毫無疑問,你有很多那種東西了?&rdo;
&ldo;醫生都會有。&rdo;理察說道,言簡意賅。
&ldo;這案子中還涉及到一個男朋友?&rdo;
他們完全沒有起疑心,和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