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圈套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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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就像你所說那樣,謹慎考慮總沒錯的。”
此刻,哪怕意識體之間並無通感,時岑的愉悅也已經纖毫畢現。
“時岑!”時明煦的理智徹底回籠,方才殘餘的輕微眩暈感,此刻都彌散掉,他覺得對方好可惡,但按照以往的經驗,時岑似乎完全免疫他的指責。
他覺察到這一點,乾脆撇過臉,不想搭理時岑了。
然而,這招出乎意料地好用——傭兵蹭過他脖頸,直至吐息拂到耳廓:“我的問題。”
他把話說得溫柔又誠懇,時岑擁著他,像是綿長夜風裡,玫瑰葉環抱住它將開的花。
時明煦忽然就卸了勁兒。
他當然是想繼續生氣的,但時岑此刻讓人氣不起來,對方實在太會拿捏分寸,這致使時明煦的憤怒變得很弱,甚至不足以凝聚成推開時岑的力量。
於是,最終,他只悶悶地說:“你見過安德烈了。”
“嗯,我見過他。”時岑任由對方攤在自己懷裡,彼此胸膛相抵,“我見到他時,他已經是少年。”
“那他在沃瓦道斯的意識空間中獲得了成長,這或許是伴隨沃瓦道斯的成年而發生的。”時明煦想了想,“七年前,安德烈失去身體後,意識體沒有新的容器,就只能寄居於屬於沃瓦道斯的空間內。但侍者與溫戈之間,卻鮮少透過意識空間聯絡——這樣想來,安德烈和沃瓦道斯的聯絡程度,比侍者與溫戈的更強。”
“是,安德烈甚至可以排程沃瓦道斯的力量。”時岑應聲,“我找你那回,他就將我的意識體傳到你所在的世界。”
時明煦忽然想到某種可能。
“那契約是不是也具有相應的成長性?”研究員微微後仰,同時岑四目相對,“這種成長性不會隨時間而增長——因為直至溫戈隕落,侍者也無法呼叫祂的力量。我猜,這種成長性具有兩種可能。”
“其一,維度躍遷的成功,導致安德烈也具備升維後的部分能力。因為溫戈的嘗試終告失敗,侍者也隨著永遠停留於三維世界,其甚至無從認知平行世界所在。”
“其二,你是不是想說,多年間共享同一意識空間的存在方式,致使安德烈與沃瓦道斯的意識相互浸染?”時岑立刻猜到對方要說什麼,“小時,
() 這樣想來,甚至兩隻亞瑟也存在輕微區別。”
兩隻小傢伙同他們結契的時間不算太長,如果單獨看來,瞧不出任何差異——但一旦四者聚首於同一空間內,就可以隱約覺察出不同。
屬於時岑的亞瑟一號,主導性更強一點。
時明煦的亞瑟零號雖然也很活潑,但不如對方好勝,性格上也稍顯溫和。
但,研究員搖搖頭。
“這種差異與其說是意識浸染,倒不如說是具體學習資料的不同。”
“序者透過基因介質,來大致瞭解人類社會。亞瑟一號吞噬屬於你身體的血液,我的亦然。”時明煦說,“祂們在吞噬血液後,除卻可以開啟意識空間,也迅速學會了我們的語言等等!”
他忽然想到什麼,猛地坐直了身子。
“時岑,在你我的世界中,沃瓦道斯的進化速度截然不同。在你世界,祂在燈塔時就已經長出骨刺,成為a級實驗體。而我世界的沃瓦道斯一直很安分,直至8月18日凌晨,祂從燈塔毫無徵兆地逃走”時明煦喃喃著,“真的是毫無徵兆嗎?”
“我世界的沃瓦道斯也是在那天逃走的。”時岑皺眉,“小時,逃脫時間完全一致。”
“既然血液是基因的介質,而基因是一種能量時岑,我記得你說過。在a-159號城市遺蹟捕獲沃瓦道斯時,祂咬了你一口。而你和我,我們都是礦。相比石頭,我們基因中蘊含的能量遠強於石頭。”時明煦說,“你